若是被现代女子看到,定然会春心荡漾两眼冒星星。
然而此时,他完美的身材被左胸插着的弩箭破坏了美感,弩箭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正顺着他的伤口缓缓往下流,顺着腰腹,落到白色的褥裤上。
“这箭的力道极强,若不是力有千斤,射不出这种力道。你到底惹了什么,敢对你下这般死手,说出来,我去弄死他。”
说话的男子看起来三十来岁,胡子拉杂,头发随意束于身后,身上穿着极为寻常的普通衣袍,浑身上下却透着阴冷的气息。
最恐怖的是他的右脸有一道疤痕,自额头顺着右眼皮中间一直划拉到了右脸颊。好在他的右眼还算正常,任谁都能想到当时的凶险,只要再往下一寸,他的右眼就保不住了。
整个飞鹰帮,也只有孟季常才敢这么胆大。在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的前提下,还只顾着研究敌人的身份。
孟季常是飞鹰帮的巫医,帮众但凡有个伤病的都能找他治病。但此人性格古怪,若是碰到他心情不好,便会拿病人试毒,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一命呜呼。
而且此人极为小气,最是龇牙必报,除了余子安,整个飞鹰帮无人敢招惹他。
想到这里,余小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莫名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余子安瞪了孟季常一眼,不耐烦道:“治不治,不治我走了。”
整个飞鹰帮,敢跟孟季常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余子安了。
余小五怜悯的看了眼自家主子。
果然,下一秒,屋里就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孟季常,你个狗日的拔箭不知道说一声。”
“好,下次我先告诉你,再慢慢拔。”孟子安慢条斯理的回答,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余子安痛得浑身颤抖,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咬牙道:“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孟季常对着他微微一笑,拿起药瓶朝他伤口处撒了些粉末。
“唔……怎么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