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徐长生,你们大胆,竟然敢劫持皇后娘娘?”
徐长生此时面色阴沉得可怕,看死人一样看着这些家伙。
“呵呵,小叔,卢家主,不好意思,看来这是上天注定要你们灭亡了。
既然如此,告诉你们也无妨,卢家,我灭的。
哼,我大姐堂堂北凉大郡主,去了江南卢家,那是你们的福气,不说给我好好供着。
但至少不能让她受到委屈。
我徐长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卢白颉对她还算可以,所以饶了你一命。
但今天,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听到了不该听到的,那就留你们不得!”
顿时速度运转到极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迅速移动,再回到车驾上时,只听到车驾外尸体的倒地声。
面对徐长生的全力出手,就是棠溪剑仙卢白颉,也直接被秒杀。
“自寻死路!”
回到车驾上的徐长生,瞥了一眼诸多亲卫,这些亲卫顿时跪地。
“二公子放心,我等必将守口如瓶,不知道今天的事!”
“看在你们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们。
不过你们能够守口如瓶最好,否则谁泄露了,你们也知道我北凉的情报组织如何,背叛者,走不出陵州,消息更不可能传出北凉。
将这些尸体都处理了吧,毁尸灭迹!”
“是!”
回到车驾,看着狼狈的赵稚。
“皇后娘娘?”
赵稚内心慌乱,心里却强装镇定。
如此武功,太过骇然,惊世骇俗了。
“北凉王,二公子,不知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本宫?”
徐长生吐出三个字,令得赵稚面色大变,心如死灰。
“白衣案!”
“吴姐姐?这和本宫如今的处境有何关系?”
看着这不承认的皇后,徐长生也懒得再啰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真以为藏得很深?赵礼,你,元本溪,韩貂寺,杨太岁,柳嵩师。
这些人应该都没调查错吧?
你旁边盒子里的,就是元本溪的头颅了。
想多活一段时间,就闭嘴,少啰嗦。
赵礼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至于韩貂寺,杨太岁,柳嵩师这三个家伙,留着给我那大哥,大姐二姐以及弟弟吧。
否则我一个人把仇都报了,回去他们就要怨我没给他们手刃仇人的机会了。”
赵稚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地活着,就是怕被北凉查到蛛丝马迹。
如今真相大白,反而获得了平静。
“你们隐藏得可真深,世人都被欺骗了。
这就是庸庸碌碌的北凉二公子?
如此看来,顽固也不是顽固,弱智也不一定是弱智了。
算是本宫败了,徐骁,徐长生,要杀便杀。
本宫能够在当初做出如此决定,自然也想过了如今的后果。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晚了二十多年。
本宫也战战兢兢了二十多年。”
徐长生摸着脖颈上带着的绿色玉佩,入手温和的气息,仿佛透露这一股母爱的气息,仿佛感受到了大仇得报的快意。
“放心吧,你是死定了,但绝对不是现在。
至于隐藏?只怪世人眼瞎罢了,以讹传讹,兼听则信,怪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