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施琅,见过五公子。”
“施将军快快请起,一别多年,施将军风采依旧啊。”
“五公子倒是轻减了。”
“哎~,生生是被刘洵那个家伙给气得,施将军这么晚了来我的府邸,不知是所为何来呢?”
“我有一策,可助五公子除去此人,只是还需要五公子帮助一二。”
“哦?不知施将军为何要帮本公子呢?”
“朝廷已下了命令,有意将广东水师北移,福建水师南移,汇于澄海县,只怕是日后短时间内,我大清只有这一支潮州水师可以用了。”
“末将现如今身居广东水师之职,我施家水师在这闽、粤两省之间纵横了也有数十载,眼看这福建水师遭遇重创,正是我辈报效朝廷,建功立业出人头地之时,朝廷却似是有意让我受这区区一文官节制,末将这心中,也是颇有不服啊。”
“施将军,倒是个有野心之人啊。”
“五公子面前,不敢言野心二字,只愿意生生世世,为平南王效犬马之劳。”
“嗯……只是这刘洵科举出身,不但履历干净,更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如何斗得倒他呢?难道施将军欲行刺客之法么?”
“刺客之法,是万万不敢的,只是这刘洵若说是履历干净,却也未集此人与天地会乱党勾结之证据。”
“确定搜集得到么?”
“末将与这天地会乱党打交道已经有十几年了,既已有了冯锡范的指认,他这人本身也有颇多疑点,我便是现造,也足以保证在他押送京师之前,拿出铁证如山。”
尚之贤闻言大喜过望,大笑道:“好好好,好啊!好!施琅将军放手施为便是,我父现已上请退藩,欲回辽东养老,想来,这临走之时在这广东的一亩三分地上安排一番,陛下万没有不准之理,此事若做得成,这广东水师也好,潮州水师也罢,除了你施将军,还有谁能统领?”
施琅闻言大喜,叩拜道:“末将,不,奴才谢五公子提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