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直暗地里较劲,看看是谁最先得到玄祁的宠爱。
结果却被她给抢了先。
两人之间的争斗瞬间成了三个人的争斗,现如今,王妃跟王爷要圆房,岂不是就剩王庶妃一人没得宠。
难怪她急了。
江晚清看了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接话。
-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玄祁看着地上的满地狼藉,以及枕边正因他的发怒而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女人,十分不满的咆哮。
昨天他分明记得
分明记得自已身下妖娆妩媚的人是江晚清!
两人在红烛灯火下,红鸾帐内,以及一旁的榻上,点点肌肤,直到天际开始有些泛白,才餍足的睡下。
怎么一晃神就变成了宋瑾禾。
他怎么能不怒。
宋瑾禾害怕极了,整个身子都颤抖的厉害,心中的委屈更是无处去说,昨夜里,他口中所叫唤的,居然是那贱人的名字。
可她不怨,只要给她一个孩子傍身就好。
谁知,第二日一早他便这般动怒,只因为跟他一同就寝的人是她。
“王爷臣妾不记得了,臣妾只记得喝多了”
“好一个不记得!”
玄祁着一身薄衫,脸色阴旎,看着宋瑾禾,十分不满她的擅自做主。
“王爷,您跟臣妾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等事难道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她苦声哀求道。
她实在不明白。
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五年,在摄政王府中整整五年,都没能让这个男人怜惜自已一分。
“本王不喜女色,你嫁进来之前本王就与你说过。”
他咽了咽,半忍着怒火,说出来的话十分的淡漠,眼神从床笫间女子身上移向别处。
“王爷您不喜女色,那江晚清呢?”
宋瑾禾紧紧拽住手中的被褥,她知晓,玄祁不喜欢别人多加过问他的事情,可今天自已就是要问。
为何这般不公平。
他的眉眼蹙的很紧,只觉心头一阵阵冒火,微眯着眼看向床上的女人,好端端的说到那人身上去了。
不过也没有与她解释的必要。
淡淡一句“她是一个意外。”就将此事给盖过去了。
宋瑾禾一听玄祁的话,不由的有些气笑了,意外?
一次可以是意外,两次呢!
可她不能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她是堂堂摄政王妃,与摄政王同床共枕合情合理,只要出了这扇门,在外人眼里她还是尊贵的王妃。
于是,恳求道“王爷,臣妾只想要一个孩子,求您。”
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得低下身子,求他,求他给她一个孩子,给她一个傍身,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十足的温顺。
闻言,片刻许久,他都没再接话,宋瑾禾也以为这事就算这么结束了。
她与他同坐轿辇一同回了摄政王府。
一回到栖鸾格,王嬷嬷连忙走上前来,“王妃此趟辛苦了,如何?”
她问的自然是上次她给宋瑾禾所出谋的意见,是否采纳。
宋瑾禾点了点头,脸上也多了几分欣慰。
“那就好那就好。”王嬷嬷立即转过头冲着南溪高高兴兴的说道“快去给王妃端来育子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