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摭住,这个死色胚,凭地大胆。
他一手抓住我的双手威胁着:“再不老实点,点了你的穴道,让你连动也不能动。”
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恨他这么仗势欺人。
他却不在乎,还轻轻一笑,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带来灼热的的感觉。
他说:“书书,本王为什么放不下你,对你越来越是放不下,为何?笃信时间久了,可以忘掉很多东西,包括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但是还是不行,张书书,你这混蛋告诉我,为什么我对你总是放不下,越来越是磨心。”
我怎么知道,明明爱的那一方会输掉,可是我不爱他了,为什么还是受控于他。
他喜欢我吗?活该,不过他的喜欢,值什么,他不过是滥情罢了。
谁稀罕他的喜欢来着,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娶一个,他的喜欢,不值一文钱。
手指挑起我脖子上的七彩绳,他若有所思地说:“为什么都非你不可,张书书,你是不是狐妖。”
哼,我要是狐妖,第一个就咬死他。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都非我不可,为什么都不放过我。
就是他一样,我是他不要的,他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这句话是我问他才对的。
他放下七彩绳,手抚上我的脸,那侧脸还有些痛,是昨天擦伤的,他轻轻地抚到边缘,我缩了缩。
他说:“张书书,你要怎么样,才会原谅我,那你打回我一巴掌吧。”
他是说认真的,很认真,很坦荡的眼神。
那幽深得,似乎只有一片执着的情在里面。
我想问他,喜欢是什么呢?是不是不断地娶了别的女人来,然后告诉自已,这样才会忘了心里的另一个人。我决计是不会这样的,我也不是借着别人来忘掉。
他给我的伤痕很深,我慢慢走过来了。
哥哥是酒,慢慢地积沉着,越来越香。
是很珍贵,值得用心去爱的一个人。
我不是拿他来当作无聊时爱爱的玩物,什么都可以玩,唯感情不可以。
他握着我的手,轻史撯 我的指尖,我闭上眼睛不看他。
然后他解开我的穴道,我清清喉咙,冷冷地说:“滚开。”
“书书,这句话,本王不爱听。”
“不爱听,你就找你的六王妃说你爱听的话去。”别来我这里。
要是我裸睡的话,那不是给他看光光了,哼,哥哥喜欢我,他是挺在乎我的,人多少也要有个贞洁在心底的。
他笑了,眼里升起轻淡的笑意,似乎有些期望地问:“书书,是不是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他倒是自大得很,把我说的话,能这么解释。
虽然一听,是像那么点吃醋,不过嘛,这是正常的话,我不是你的女人,怎么说你爱听的话,没门。
“书书,难道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个鱼水之欢,水乳融合。”
我脸一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滚,别再进我的地方,还有请你记着,以前的事,别再提,你提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会让人很鄙视你。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告诉我哥哥了,他并不介意。”
他一低头,将我欲坐起的身子又压回去,那灼热的唇,也压了下来,压在我的唇上:“这样也不介意吗?”
色胚,死人,我抡起拳头,用力地敲着他的头。
奈何他不怕痛,还是压着我的唇,诱哄着我开口。
我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能接受他。
他挑眉一笑,只在我的胳膊窝下一抓,我就尖叫开口,顿时就让他攻了进来,攻占地池,如入无人之境地吻我的的舌。
那灼热的吻,让我如此的无奈。
我想摆脱他,他却不允,用力地吻吮着,像要把我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不可以的,这混蛋,混蛋混蛋。
我挣脱扎不过他,我反抗不了,索性就什么也不争了,泪水悄悄地滑了下脸。
到我快无法呼吸,他才停上,趴在我的身上,认真地看着我。
那热气,就拂在脸庞上。
手指轻擦我的泪,再细细地吻去:“张书书,本王爷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你总是让我想揍你这混蛋,你要什么,你究竟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