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徵有些好笑,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目光又看向了宋槿轻笑道:“你一个姑娘家这么随意说自己的婚事,难道不害怕毁了你的名声?”
宋槿闻言无所谓一笑,“怕什么,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难道太子和国师都是长舌之人,会随意把别人的话说出去?”
萧徵闻言有些失笑,这丫头倒是聪明,不过也没有继续在这上面胡扯,折扇一合又说道:“自是不会,宋小姐接着说吧。”
宋槿嗯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张淡淡的说道:“我刚刚也说了,既然我父亲有意想要结交你们,自然会把你们的对头调查的一清二楚,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从我父亲那里看到的然后写下来给你们罢了。”
“不过你们可能更加怀疑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只希望有朝一日太子殿下能登基之后,让我可以亲手手刃仇人,不过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我的仇人是谁,这一点希望你们能理解。”
听着宋槿的话,萧徵和孟景淮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都带着许些的疑惑,他们可从未听说过这宋槿有什么仇人呢?
在二人对视的时候,宋槿心中一惊开始盘算起来,是不是该说出自己的仇人,不过不能带上萧赫,只说宋嫣的话倒是没有事情,毕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跟宋嫣的关系并不好。
宋槿的心思刚落,就看到萧徵那双眼睛变得有些冷厉,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宋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你一个深闺小姐哪里有什么仇人?若是真有的话,丞相岂不是早就替你解决了?”
宋槿闻言神色依旧平静,低头看着眼前的茶杯,冷笑了一声,“太子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深闺小姐会没有仇人呢?”
“你难道忘记前天我落水的事情了么?”
听着宋槿的话,萧徵有些惊讶,他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可这不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么。
许是知道他的想法,宋槿把秀发皖到了耳后语气有些悲哀的说道:“宋槿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太子在皇家难道没有经历过手足的暗杀么?若是经历过的话,自然就明白那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形,我自己跳下去?呵,笑话。”
说着宋槿抬起了头,眼里带着三分的冷意,七分的杀意,“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我一深闺小姐足不出户,为什么出去一次就要自杀?我放着好好的年华不要,难道喜欢那阴曹地府么?”
萧徵看着此时的宋槿有些沉默,他以为除了他们皇室之外,其他的家族应该是兄弟和睦,姊妹相扶,却没有想到原来这高门大户,也有这么多的肮脏事,萧徵对宋槿倒是有了几分兮兮相惜的感觉。
萧徵对着宋槿伸出了手,淡淡一笑,“既然宋小姐如此坦诚了,孤要是在不接纳的话,可就失了太子身份了,从今天起,宋小姐就是我萧徵的人了,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
宋槿闻言眼神的杀意尽退,多了许些真诚的笑容,握住萧徵的手,淡淡的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