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槿的话,康大点了点头:“小姐是属下的错,下次打狗就不用手了,用剑,毕竟贱狗贱狗么。”
听着康大的话,宋槿忍不住失笑,自己母亲身边都是一些人才啊,看着这康大少言寡语的,原来说起话来这么的厉害,心中虽然是这么胡思乱想着,宋槿的脸上却是带着些柔和:“看来你很是理解啊。”
两个人若无其事的聊着,完全不去看宴会上其他人的神色,这些人的身边哪里没有几个暗卫啊,可是谁敢带到宴会上来,所有人心中都是说着宋槿的胆大,目光又是偷偷的看着齐皇,见他神色平静,似乎是完全不意外,所有人的心中已经是有了计较。
宋槿惹不得啊。
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拓跋公主,只见她的神色越发的阴沉,仿佛马上就变成一个炸药桶一般,所有人心中都是感叹一句,之怕是宋槿把她玩死,她能做的就是发发火了。
果然还没有等宋槿再说几句话呢,就听到拓跋公主愤怒的吼道:“宋槿你说谁是狗呢。”
“谁应谁就是了。”宋槿微微一笑,丝毫不把生气的她放在眼里。
毕竟宋槿有这个能力,也有傲然的本事,绝不是这种被送来和亲的人可以相比的,宋槿也不再管这个女人到底还不会发火,目光看着齐皇温和的说道:“皇上,景淮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臣想要回去照顾景淮,就不在这里待下去了。”
宋槿没有用孟景淮妻子的身份跟皇帝说话,毕竟要是用王妃的身份,宋槿就只是一个说的话的妇道人家罢了,而用臣则是告诉所有人,她还是齐国的副帅,在场的高贵的能有几个比得上她的。
事情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任谁都没有心情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皇上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可是拓跋公主却是不乐意了,看着起身就要离开的宋槿,拓跋公主冷笑道:“宋槿你这是害怕了吧,打了本公主就想跑,难道是怕我们拓跋家找你的麻烦。”
“怕?”宋槿轻声笑了笑,连回头想要看拓跋公主的心思都没有了,轻蔑的勾了勾唇角,宋槿嘲讽的说道:“本帅要是害怕你们拓跋家的话,那么本帅就不会连杀你们两个皇子还有一个太子,本帅今天是不想跟你计较,顺便劝你一句,脑子是一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说话之间,宋槿的眼睛微微一眯,突然从怀中掏出来一把软剑,只听到“叮”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打在了软剑上,再然后就看到一根极为细小的银针掉在了地摊上。
宋槿眼睛带着几分的冷意,随后回头去看,就见到拓跋公主的手上还做出甩针的动作,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仿佛自己偷袭到了宋槿一般。
宋槿看着地上的银针,啧了一声,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公主:“偷袭?挺大胆的啊。”这话说完宋槿眼中带着几分寒意,目光看着齐皇冷声说道:“皇上,这塞外的人一点想要投诚的心思都没有,竟然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带着凶器,臣认为还是一句后患比较好,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其留了这么一个大隐患,还不如拔除干净比较好。”
齐皇此时的面色异常的平静,可是熟悉齐皇的人都知道,这是齐皇爆发怒火的前提,不少人的脑袋都低了不少,就害怕一会自己会受到无妄之灾。
不少人看着宋槿的眼神都是带着自求多福的样子,可惜的是宋槿一点也不害怕齐皇,自己现在不管是暗卫也好还是武器也罢,一些不能触碰的规矩,宋槿统统都触碰了,所以她还害怕什么?而且按照自己母亲说的那个样子,这个皇帝也是没有胆量教训自己的。
付族的少主这个身份,任何一个国家的皇帝见到了都要礼让三分。
果然不出她想的那个样子,皇帝并没有怪罪她,而是对着拓跋公主冷下了脸:“朕倒是觉得槿儿说的很有道理,我大齐自从收了塞外后,没有要赔偿金,没有为难你们,皆都是为了能跟你们好好相处,可是现在看来有些人不但不感恩,反而是在我大齐的地盘上横行霸道,既然如此的话,朕觉得拓跋公主还是滚回你们的塞外吧。”
说着齐皇又看向为了宋槿:“槿儿,朕允许你跟孟王爷在特殊情况下发动对塞外的进攻,既然有人不知感恩的话,那么我们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听着这话宋槿嘴角一勾,随后点了点头说道:“臣领旨。”
众人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从这件事情上也是看出了皇上对宋槿的重视,不少人的目光又看着脸色变得惨白的拓跋公主,心中道一句,当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