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孟景淮的话,宴的眼中带着许些的疑惑,许是因为跟宋槿待在一起久了,宴倒是多嘴道:“做什么什么事情?”
孟景淮嘴角微微一勾,眼中带着许些的寒意:“烧房子,看,好不好玩啊。”
听着孟景淮的话,宴只觉得身子一抖,似乎身上带了几分的寒意,烧房子?这哪里好玩了,目光看着自家主子那双含着愤怒的眼神,宴暗暗的想到,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
而这个不长眼的人,实际上就是拓跋公主,谁让她招惹宋槿了呢,自家的媳妇孟景淮都不会说一句重话,更何况自家媳妇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的呢,那是多金贵的人,这么欺负了她,孟景淮怎么能放过拓跋公主。
眼睛微微一眯,孟景淮此时的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宴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比刚刚还要寒冷,直接发火的孟景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面无表情的孟景淮,因为你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着对付你的。
孟景淮可不知道宴在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看了一会宴一眼,孟景淮率先走了出去。
只是没有想到这还没有走几步呢,就突然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孟王府的门口,借着月光似乎是能看到一个温和的青年,左手手持一柄鱼骨所做的玉扇,上面飘洒的写着一个大字,凤,右手则是捏着自己挂在腰间的一块紫色玉佩,不轻不重的捏着,像是对待情人一样。
而他又身着一身黑色长袍,但是让他温和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的邪魅,一善一恶之下,反而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颇为神秘,只是这美中不足的一点则是他脸上一块青紫的伤痕。
省省的破坏了这一丝的美感,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景淮的亲哥哥,燕国的皇帝凤清酌。
见他站在树下看着自己,孟景淮啧啧了两声:“听说你把阿徵珍藏多年的酒都给倒空了,可不愧是我的好哥哥,当真是一点亏也不吃。”
听着这话,凤清酌冷笑了一声,手中的扇子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颇为风流的说道:“这可是我弟弟送过来的好酒,岂有不收下的道理?但是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竟然敢哥哥,目无尊长,是该带回去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了。”
孟景淮闻言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说道:“就你还想着教训我,莫不是忘记你的黑眼圈是怎么来的了。”说完孟景淮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又啧啧了两声:“没想到你这黑眼圈到是下的挺快的啊。”
“彼此彼此。”凤清酌也不发怒,学着孟景淮刚刚的样子看了一会孟景淮,然后则是啧啧了两声:“其实我很想知道,后半夜你回个去以后,你们家夫人到底有没有把你放进去,想来是没有吧,毕竟你可顶着俩黑眼圈。
说实话要是我顶着黑眼圈完全是没有问题,毕竟我没有媳妇,可是你就不一样了宋丫头估计都不乐意看到你的黑眼圈了吧。”
说完凤清酌又看着宴笑眯眯的说道:“宴你觉得说的对不对呢?”
此时宴完全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这些似乎没有自己的事情吧,若是其他人的话,宴到是可以理都不用理,毕竟按照他现在的身份有几个号为难他的,可这人偏偏是凤清酌,是自家主子的哥哥。
宴脸上带着许些僵硬的笑容,“凤公子就算是问属下,属下也是不清楚主子之间的事情啊,毕竟主子是主子,属下是属下,你说是不是呢凤公子。”
凤清酌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目光看着孟景淮眼中带着许些的揶揄:“你教出来的下人修养到是极好,只是看样子你的确是没有进去啊。”
孟景淮有点厌弃的看着凤清酌:“你这么关注我们做什么,我进不进去都是我跟我娘子的事情,你这样在百姓中流传的一句话就是,咸吃萝卜蛋操心。”
说完孟景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带着几分头疼:“行了行了,你今天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若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听着孟景淮的话,凤清酌的神色正色起来:“我也不跟你闹了,这次来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现在齐国可是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乱。
我来之前曾经去过一次天机山,哪里可不是我以前见到生机勃勃的样子,到处都充满了荒凉。”
听着这话,孟景淮本来正在揉着眉心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目光看着凤清酌,眼中带着几分的严肃:“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就在你们齐国打仗的时候。”凤清酌的折扇一收,目光看着孟景淮继续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天机老人几次,可是我却知道,天机老人十分看中天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