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言嘿然一笑：“依照惯例，我只取一成，既然有你相助，我便要三成收益！”
“至于日后，我坐上殿主的位置，提到五成！”
林夜双眼微眯，面含笑意，心中却嗤之以鼻。
五成收益，无异于狮子大开口。
这个程有言，贪心不足，死有余辜！
林夜淡笑：“五成，倒也不难。”
“除去草药外，程副殿主就没有别的想法？”
程有言笑容愈加贪婪：“草药垄断，便是灵丹。”
“我在御魂洞天外，有一家宝阁，可以转手这些灵丹。”
“只要你帮我，每颗灵丹的价格，足以翻上一倍！”
林夜微惊。
这程有言，竟然敢走私灵丹？
好大的狗胆！
林夜微微侧头，目光扫过门口方向。
门外，有一道熟悉的气息，想来便是殿主了。
林夜又问：“你那宝阁在何处？”
“我手里，倒是有一批四品草药，可以先探探路。”
他手掌一翻，几株四品草药，落在桌上。
金红橙绿，光华氤氲，香气扑鼻。
程有言双眼放光：“这些，可都是绝佳的炼丹灵草！”
“你把它交给我，我定能卖出高价！”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拿。
“且慢。”
林夜笑容玩味：“程副殿主，你没诚意啊！”
“方才，你对我的分成只字不提，现在还想直接拿走草药？”
程有言动作一顿，眼珠一转，讪讪发笑。
“你瞧我，太激动了，倒是把正事忘了。”
“以后所有的收成，你我对半分，如何？”
林夜面色一变，险些笑出声来。
对半分，好大的口气！
林夜竖起手指：“七三，没得商量。”
程有言皱眉，心中暗骂：“这个小兔崽子，怎么比我这个商人还狡诈！”
“罢了，若能与圣丹堂连通，也能赚上一笔。”
他又露出笑容：“好，就按你说的来。”
“我的那间宝阁，就在御魂洞天山下，向西百里外的青阳城中，名为天下第一阁。”
“你我合作，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林夜点了点头：“既然说出来，那就好办了。”
“殿主，进来吧。”
“什么？”
程有言一愣，便见大门被人重重推开。
殿主带着钱多金，踏入房间，脸色阴沉如水。
“程有言，你好大的狗胆！”
程有言吓得身子一抖，刚想发问，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狠狠盯着林夜：“小兔崽子，你敢算计我？！”
林夜一脸清风云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这是为民除害。”
程有言怒极反笑：“放你娘的屁！”
“就算你诈我，可证据呢？”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林夜笑容玩味，挥手间，桌下灵纹飞起，悬在身前。
“此阵，你可认得？”
程有言一看，大惊：“留音玄阵？！”
“你……”
惊恐，悔恨，愤怒……
重重情绪，充斥心间。
殿主冷哼：“程有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