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睡觉不怎么老实,身子一热,被子一踢。再一个翻身,面对着他,然后一只脚就搁在他腰上了。
他才平息的气息,忽又急奔了起来。
正是他的敏感之处,她还真是不客气啊,这个淫荡的女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让她上他的龙床,是他最错误的一个想法。
身子笔挺着也不敢乱动,一手拉起她的裤管,将她的脚拉开扔走。
还没有来得起起身,她又黏了上来,小脸靠在他肩上,一手抱着他的腰,一只脚又环了上来。
衣领半开的衣服,可以看到柔软的雪白,金熙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打呼的她双颊有着别样的美丽,膝盖在他的双脚之间顶着,他不争气了,他要发疯了,他不要失节。
呼,深呼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是真的冲动了,他就是整个金璧的笑话了。
她扭了扭身子,身上淡淡的暖香之气越是浓,膝间的扭动让他呻吟,那种快感无法禁止地延蔓到了全身。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可是,他又想她再扭动一下身子,想再尝试一下这样的感觉。
低下头去看到她雪白的胸脯,再探过点头,看到是雪白的深沟,他呼出的热气拂在她的脸上大抵是让她不舒服,哼哼呶呶二下一转身又背对着他了。
天,他在做什么?想想都替自已觉得害臊,他的妃子都比她年轻漂亮得多了,他却是三番二次地起了欲望。
如果不是真的难受极了,如果不是真的透不过气来,木鱼真舍不得睁开眼皮子。
困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好好地休息,拒绝醒来。糊坨坨的脑子闪过刺客二字,马上就变得清醒,猛地睁开眼睛,然后迅速地想要起身,但并没有如愿,她倒了下去。全身一点也不舒服是因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以及以及那拿着马鞭,却双手环胸冷冷欣赏着她的小公鸡。
她想骂人,她想咬人。
想她累死累活为那般,而今却让他绑起来,似乎还想要教训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