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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木鱼原谅朕吧(1 / 2)


来袭的人并不少,在这大雨潜伏在湖中,趁着边关将士傍晚最忙碌换岗,吃饭的时候就从湖里攻了上来。

木鱼也不走了,和木勇冲一块儿指挥着人,临乱不惧地对抗。

“老头,我觉得这有点儿声东击西的,你在这儿守着,你叫个将军随我去守着粮草。”

木勇冲俐落至极,迅速地安排着。

木鱼带着人往粮草的地方去,后面他大声地叫:“丫头,小心点,顾着点。”

回头朝他一笑:“知道,都小心点。”

到了粮草那儿,守卫是少了点,毕竟那边战起来,人都跑那边去了。

京城离这里路程很是遥远,一旦粮草失守,那么三军得等多久,边关的百姓再支持,也只怕是为难了。

“木郡主?”

“木什么郡主,赶紧的,叫人严防死守着,还有,先把粮草撤一些。”哪怕是现在的人数守不住,但是能撤得一些就算一些,也是好的。

“是,木将军。”

她一笑,原来这个称谓,是如此的熟悉,她还是挺喜欢的。

赶紧就叫人做着,才运出一点点就听到杀声往这儿而来,果然是来了。木鱼护着肚子,安排着人去防守,又让人去叫更多的将士过来。

弓箭如雨一般地飞入,带着火星无数,幸得是大雨大多都会灭了, 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总是会飞入粮草里,局时干燥的草料一旦烧起来就无法施救。

“杀出去,用盾牌护着杀过去。”

“木将军,这样太危险了。”

“再危险也得如此,我们都是先锋,我跟你们一块出去,其余的人,赶紧运粮,大伙儿不必畏惧,这是我们的军营。”

是一场浴血的奋战,这一次是如此的残酷,在身边倒下的兄弟们,流出来的血是腥热的,或许,永远再也站不起来。

但是没有时间去哀悼,更没有时间去伤心,害怕。

每个人大叫着,拿着武器攻击。

她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心情,敌退了,坐在一片血腥的地方,雨打在脸上,一个是生痛。

木勇冲跑来的时候看到她呆坐着,还以为她受了伤了,紧张地上前看:“丫头,哪受伤了。”

她摇摇头,抬头看着也是一身狼狈的他。

“丫头,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老头,我杀了好多人,好多人。”

木勇冲心里轻叹,这个表面上是很强悍的女儿,其实心里很软和,很脆弱。

上前去扶她起来:“乖孩子,没事,没事了,快起来。”

一路扶着她走,四处的火把照得明亮,痛苦的呻吟声,种种的哀叫交织在一起。

死亡,就在眼前,这么的近。

以前在部队里训练的时候,虽然心理在这些也是过了关,但是真正的杀人,真正的看着一个个同伴倒下,心里是这样的难过。

喝下一杯热水,长长地叹一口气看着木勇冲一脸的担忧,木鱼挤出一抹苦笑:“老头,我没事的了。”

一将终成百骨枯,她能想明白,她也能过去的。

“木将军。”有人进来,看到木鱼在,但是没有说话。

木勇冲应了声,然后说:“木鱼,你就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会,爹再出去,今晚想必不会这么安静的。”

“嗯,好的。”

“丫头,你做得很好,你把粮草转移了,减少到了最低的损伤,很多人会兵法,但是不会打仗,脑子转得快,但是临阵却迷糊,丫头,你的确是让爹太骄傲了。”

她笑笑,这死老头,就这么一个安慰人的法子了。

好吧,其实心里也是舒服一些的。

身上也有些细碎的伤口,老头这里有的是药,自个取了些在伤口上上着药,肚子鼓起如果是单薄的衣服,就已经明显看得出来了,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你也是很勇敢的,小小鱼。”

她怀的孩子,不像他,娇滴滴的。

笑了笑,再去净了双手就在老头的房里吃些干粮。

到到半夜的是候,又是闹烘烘的。

外面的人急急闹闹,她眼皮直跳着。

赶紧起来出了去看,看到许多将士围着一个人,然后往她所在的地方而来。

“老头。”

她急急地叫了一声,木勇冲一手捂住右手,鲜血直流着,一脸苍白得紧,让冷汗也涔涔而下。

“快,进来。” 她冷下来,开始指挥了起来。

随行的军医也进来,紧急地给他止血,上药,清洗。

老头的右手上挨了一刀,伤口还挺深的,但是反应还算是快,要不然这一刀就会要了他这条手臂。

“你跟我说一下。”她叫了个老头的近身侍卫出来。

外面安静一些,喧闹又开始平息了下来。

“是发生了什么事?”

“木将军带着我们去看看伤员的情况,还有粮草,清理战场之类的,但是忽然冒出了个穿着我们军衣服的人,在木将军的后面欲要确木将军的手,幸得将军反正十人的快,要不然……。”

木鱼也是心急跳了起来:“内奸在身边,你们也没有发现吗?”

“是伪装成送嫁的御林军,我们以为是你身边的人,过来找木将军是有什么事的。”

送嫁的御林军,如今只怕个个脚软得想睡呢,还指望那些娇宝贝们出来看这些血腥,真是的。

“那人抓到没有?”

“自尽了。”

“走,去看看,今后你们听着,不管任何人靠近他,只要一个眼生,就得拦下,听到没有。”她爹的安危,的确是严峻起来了。

那么她推测的所有一切,就成了真。

有计划地杀了所有的沙场老将,剩下的没有多大的经验,会兵法的不一定会打仗,看得多的不一定有经验,那么夜狼是想干什么?是玉桓呢,还是夜狼?

她现在还想不出来,抓了剑在手也跟着出去。

身着御林军衣服的人已经倒地身亡,叫人把脸什么的洗干净,脱了衣服一看。

看不出是金璧, 夜狼,或者是玉桓的人。

但是用的武器,却是弯刀。

“是玉桓国的,木小姐。”

“你沉得斩人手臂,用这弯刀会比较厉害,比较快的吗?不是我爹闪得快,而是这刀的问题,而且明显的拿不习惯,要不然会抓把柄抓这么紧,这么进,玉桓会弯刀的人,我看都不是这样的。”

“那木小姐怀疑是夜狼的人吗?”

“如果是玉桓的,会这么傻,带着自已的弯刀来,然后在三军里想要刺杀我爹,这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的,却要留下证据。”

但有时候,有些事情却是故意的。

当局者迷,有可能是夜狼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玉桓在故摆迷局。

如果说夜狼想要攻击金璧,而玉桓却没有什么动静,安然一派的话,那就是太不正常了,三国都是相敬相安,才能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架,一旦这样的局势一破,那么他不会受到倾向吗?

“好好地看着木将军,他的手我看现在是不能打仗了,明天,后天,或会有人来袭击,我会替代我爹来迎战。”

打仗,她从来不闪退,也不后缩。

“木小姐,可是你不是要嫁过去吗?”

“现在还是嫁过去重要呢,还是保住更多的人命重要。”

嫁与不嫁,现在还是一个问题呢。

这里热火朝天地杀起来,她还嫁过去,她脑子有问题。

“是,木小姐,我们都明白了。”

反正这二天大雨,她不走,那些随嫁的人。更懒得催呢。

老头的手受伤有些严重,拿刀拿剑肯定是有问题的了,她看着木鱼一脸的忧愁。

木鱼一笑,安慰地说:“你愁什么啊,你女儿我在的哦,你放心吧,我会替代你站在一线。”

“可是很危险,如今你自已也不是一个人了。”

“有什么关系,爹我站在最前面的时候,爹也会想到自已很危险吗?”

“那倒是没有的。”

“这不就是了,你好好发养着伤吧,粮草的事我作主,让人运到行宫去了,那儿毕竟都是墙,房子,不至于火一烧就着。”

木勇冲一听,吞了吞口水:“丫头啊,那是行宫,那是皇上住的地方。”

“要是我们没有粮吃,到时候别说他住的地方,他的老窝都会出现问题,他敢说什么,我们为他拼死拼活,都不会说什么,没事的,爹。”

她一点也不畏惧于他的怒火,现在粮草放在那儿,就是安全一点。

代嫁的事,老头没有问。木鱼知道老头也是不想她嫁过去的。

这些,也只是其次的事,现在她是走不开了。

第二天的雨小了许多,淅沥沥地下得个让人心里发毛,她一早就带着人去看了各处的地方,她走了这么久,这里的所有的换岗啊,巡逻居然一成不变的。

这怎么能行呢,先不说别人吧,秦烟就是熟悉无比。

不是她信不过秦烟,而是总也是一成不变,不是一件好事,人人都可以趁乱而来,知道什么时候最闲,最忙。

缺点,就白白地露出来让人看到了。

这些,全得布置。

几个大将军肯定是不同意的,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不过是赐嫁到夜狼的野郡主一个,又不是将军。

就算她是将军,也得大家同意才行的。

木鱼倒真的是很气:“难道要死更多的人,你们才觉得要换一种方式,才比较好吗?”

“那木小姐你以为现在换,不忙乱一团吗,这些方式都是以前留下来的,那是一扣扣一扣,环环相扣着,所以我们的兵营,才号称是铁营。”

“是啊,铁营,昨天的事,谁出来负责一下。”

如此这般一说,没有人再吭声了。

“反正现在再来转变,那是不行的。如今这什么情况,所有的岗位一变,那么有些不熟的上去,出了什么事,怎么交待。”

“我可以交待。”

“木小姐,木郡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再是将军,你无权过问三宫里的任何事,如今让你在这里,是看在木将军的情面上。”

木鱼气得站起来:“你们怎么就这么迂腐呢。你们看着,玉桓在变,夜狼在变,每一天,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在变,小孩子在长大,马儿在长大,所有的都东西都在变,而我们却还是用着很久很久以前,一成不变的方式,那么是不是你们要告诉我,我们金璧王朝,一直是在停留着,永远一成不变着,不变的下场,就是吞噬。”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倒真的是好大胆说啊。

谁要是说这句话,那是什么心机啊,那会让皇上杀头的。

“木小姐,这些话,你留着去跟皇上说,当然,你也用不着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木小姐你也不宜再住在军营里,如今雨水小了许多,我看啊,也许是因为你住在这里,所以夜狼的人心里气恨着,以为木小姐不嫁过去了,就来袭击我们军队。”

“你够了哦,你现在是说什么话,难道你以为一个国家真的需要和亲,就可以和平了所有的事吗,那我告诉你,这个国家算真的是弱到让人可以一推就散。还有,像你这样思想的人,只会安逸怕劳累的话,你就不应该出来打仗,动一动,多累啊,你要是不动,你知道在哪里才是军力最强,最安全的,一打起来,你打不过,至少你还能躲得起嘛。”

“你说什么,你说谁。”

“我说的就是这些话,我说的,就是你。”

那个将军冲上来,就要揍木鱼。

木鱼也不是软弱的,拳头也抓了起来看着他。

剩下的人赶紧拦着,安抚着二人的情绪。

正吵得急烈的时候,侍卫进来:“木将军来了,都不得再吵。”

几个侍卫围着木勇冲进来,木鱼看着他脸色还苍白疲累得紧,心里有些痛惜,这些事不想麻烦到老头的,但是还是惊动了他。

“爹。”木鱼轻叫了一声。

木勇冲冷冷的眼神扫了一圈,然后坐了下来:“你们是吵够了没有。”

“木将军,我们不希望外人来指手划脚的,哪怕是什么亲眷,还希望木将军可以理解。”

“是吗?外人,她是外人吗?她以前在这里,可是跟你们并肩作战的,她在宫里,可是备受太后重用的,她的能力,就连太后也称赞,本将军就觉得她说得十分的有理,我们的模式,不能再不变,要是再不变,薄弱的地方就会受到攻击,罗将军,你要是觉得这很为难,没有关系,你所在的地方,一成不变,你好好守着。”

“你,你……。”

“皇上下令让我来这里,让我带着三军,如今这里是我说了算,不是你,我便是全力支持木鱼所做的一切决定,所有的后果,我来负责。”

这一翻话,说得木鱼心里酸酸的。

“所有的责任,我来扛。”老头说完就站了起来,拍拍她的肩头:“丫头,好好地做,要是谁不服,你大可不必给他事做。”

“是,爹。”

“放手去做吧,爹相信你,你可以做得更好。”

她也希望,她更是尽心,她怎么能让她的爹扛上什么责任呢。

她想做得更好,细雨里也打着伞,让人记着每一处,夜里研究到凌晨,困了就掐掐自个手脚。

大规模的换岗,巡逻,安全等事都是很大的作业,开会什么决定的,现在就没有时间了,而且也太多的阻截。

三天之后终于开始的变动,很多的适应,骂她的,说她的都有。

但是第四天之后,却灭了这声音。

第四天的夜里,又有人小规模地来攻击,但是一下就抓了几十个,还杀了不少。

那儿以前,也不是最薄弱,也不是最强的关口,但是现在那些攻击的人,撞在最弹的军力之心,那还有什么恶可作。

当抓着那几十个袭击的人,一看就是夜狼的。

木鱼笑了,他奶奶个熊的夜非倾,这头让她嫁,说嫁了就不攻击金璧了,这会可好,她还没到呢,他又开始作乱了起来了。

她才不要再嫁过去了,好好地带着人打夜狼吧。

也就是这一场一个也没有受伤的战役,还活抓了这么多人, 让那些不服她的将军,不服她的将士,都不得不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了。

去看木勇冲的时候,不免高兴了些,得意地说:“老头,你现在就在后方好好地看着就行,我在前面,威风给你看。”

木勇冲白了她一眼:“你啊,死丫头,别高兴得太早了,尾巴要是翘到天上去,到时摔下来,够你受的。”

“哎哟,老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现在在军营里,简直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了,你是嫉妒我吧,哈哈。”

“死丫头,你这死丫头,可是这么久不去和亲,要是宫里责怪下来,这如何是好。”他总是在担忧着这件事情。

和亲可是金璧人人皆知的事,现在却在边关不去,到时丫头要怎么说。

木鱼拍拍他的肩头:“没关系的啦,咱到时再说吧, 现在还没有来的事,就不必去担心它了。”

其实金璧一收到她还没有到夜狼的消息,整个人瘫在宝座之上,看着满朝文武百官,就想笑。

他的木鱼,他的木鱼还没有去啊。

自已一向拒绝去接受一些消息,总是怕探子说,今儿个到这里了,明儿个到哪里了,到夜狼了,拜堂了,和亲了。

他一个字都不要听,所以也不知道。

如今朝堂之上却报了上来,说木鱼还在边关,说木鱼没有去和亲。

“皇上,依微臣看,夜狼这么出尔反尔,说只求木小姐出嫁,二国结秦晋之好,可是这压根就没有一点诚心,木小姐一颗勇慧之心,如今脱下嫁衣在边关与众将士一起抗抵,微臣觉得这亲,不能再和下去。”

“傅爱卿说得有理。”这个亲,当然不能再和下去。

他的木鱼,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要他的女人他的孩子都属于另一个男人吗?

但是又有一个臣子说:“皇上,依微臣看,这事万万不可,也许是木郡主不曾去和亲,才招惹了夜狼,以至于他们发怒,连连侵犯我边关,还请皇上下旨,催木郡主赶紧过去和亲。”

“皇上,我们金璧也是一强国,何须这样事事看着夜狼的脸色。虽然不战,为上上之策,但是一味的求和,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国威何在,我们金璧脸面何存。”

“说得好。”金熙一拍手:“朕的容忍之心,也是有限的,来人,下旨。”

“皇上还请三思。”

“朕心里已有数,我们金璧何惧于夜狼,如此屡屡侵犯,太不把我金璧放在眼里了,过多的忍让,只是懦弱的一面,众爱卿不必再多说,朕心意已决,下旨。”

“是,皇上。”

“传朕的旨意,木将军之女木鱼,不必再披嫁衣下嫁于夜狼,朕决定,御驾亲征,一会夜狼。”

众多的反对声,但是他也听不入耳了。

他心早飞到边关去,木鱼,原来还来得及挽救的。

虽然今天的决定是有些欠佳,欠细心,但是很多的事情要是慢慢地思索了才行,就会错过,他不想再错过了。

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他不能再错过。

下了朝,马上就去乾清宫里处理着政务。

御驾亲征的话,太多的事必须考虑到了。

太后也听闻了此迅,急急而来,进了乾清宫去书房见皇上。

金熙屏退众人,太后一脸的急色:“皇儿啊,你可是有考虑得周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朕一向决定的政事,母后都不会反对的,母后只会指出朕的不足之处,让朕做得更好,这一次,朕还希望母后是这样。”

他知道母后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次,他一定是要去的。

“熙儿看来是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他点点头,一边写着字,一边说:“是的,母后。”

“此次的险机,熙儿是否考虑了?”

“母后,有些事情,考虑得太多,到最后就是缚足而不前,什么事也就做不成了,有些事情,不宜考虑得太多。”

太后摇摇头:“但是这些事,可不是简单的事,不能不考虑得清楚。”

他抬头看着太后,一脸的坚决:“母后,朕考虑得相当的清楚,朕,必须去边关,还有件事朕要告诉母后,木鱼不能去和亲。”

“熙儿你真的是……。”太后急喘着气,一手抚着心口。

此刻不知要如何说,所有的事情都是铁板上的钉钉,但是现在这么久了,却又要重新变过。

“母后,朕必须去,她不能嫁,朕想得清清楚楚的,很早之前,朕就心里后悔了,但是没有办法,所有的事都已经在运行了,朕不是孩子,不能意气用事, 朕拒绝去听有关于她的事,她去哪儿了?她到了没有,她是否到入了夜狼,朕一个字也不想听到,如今朕知道,她还在边关。”

“你就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而去?熙儿,你这样做事情的话,母后还真是失望。”男人,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不顾一切。

他还是君王,她的熙儿啊,现在真的是有些疯狂了。

金熙轻轻地一笑:“母后,朕是多不想把她嫁去,如今她还没有过去, 就是一个机会,朕如果放弃了这个机会,那么朕就真的再也寻不回她了,母后,朕御驾亲征,势必不能让夜狼步步欺压于我们头上,虽然们孤儿寡母的,但是也得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朕一去边关,宫里的事就得劳烦母后多操心了。”

“熙儿,母后劝你,还是三思而行,那儿险恶,步步之难啊。”

“朕是皇上,朕更不能怕险,如果朕都民,朕如何让三军在那儿为朕做事,为朕出生入死,母后不必多说什么了,朕心里想得清清楚楚的,也十分的坚定,朕一定要去。”

听他这么说,是真的想得很坚决的了,她不管如何反对也是没有用。

心里轻叹,看着认真写着东西的他。

“熙儿啊,哀家知道,你心里没有放下她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也不再隐瞒:“是的,母后。”

“但是……。”

“母后,已经没有太多的担是了,母后,她怀孕了,是朕的孩子,朕能不理吗?”

太后倒喝了口冷气:“孩子?”

这该死的木鱼,居然这么大胆,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

然后还应下了这些事,要带着孩子嫁到夜狼去吗?

想想啊,头都痛了起来。

“母后别想这么多,朕已经下旨,让人快马加鞭地往边关而去,让木鱼不必再去和亲,朕虽然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边关去,但是朝中这些事,还是必须处理好,御驾亲征是大事,准备就得要好些时候,还希望母后能看到朕又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能告诉朕。”

他现在做什么事,都是挺开心的,就想笑。

他的木鱼啊,没有嫁成。

她的大胆,她的耽搁,真好。

他不会责怪她的,他一定要好好地赞赏一下她的这些勇敢。

虽然她会不屑啊,他知道她心里恨他啊,没有关系啊。忍让一些,木鱼的心,也不是铁打的。

以前这么看不起他,这么的没有关系,还不是让他制造出关系了,还不是让她心里有他了。

以前都可以,现在有了孩子,更好了。

****************************

连着几次的来袭,让木鱼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就算是她一手安排的人,但是实在是太大了,转一圈都不知要花多少的时间。

肚子里有了孩子,终究是不能像以前一个人一样,到处是乱跑,乱跳,乱来的了。

现在走一步,都得慢一下。

夜狼催着让木鱼嫁过去,陪嫁的人也是这样叫着。

她当是没有听到,依然坚守在军营里。

好不容易晴了几天,又开始下起了雨。

侍卫跟着她到了木勇冲的帐房,她弯腰一进付出,老头就侍卫都出去。

木鱼坐下,调了些蜜糖水喝了一口。

老头真不错啊,知道她现在怀孕了,不能喝什么茶的,就在房里放了些蜂蜜让她冲水喝。

现在都是他照顾她的时间多,她的用食,三餐都是老头叫人另开小灶做着。

不用说什么也是明白的,她现在怀了孩子,营养必须要跟上,也没跟着大伙儿吃大锅饭。

带来的娇气包儿不肯在军营里吃苦,还责怪她现在还不去夜狼,她索性也就不回去了,管他们怎么说呢。

“爹,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啊?”

“丫头。”他一说,就叹气。

看得木鱼好笑:“爹啊,你别老是这样总叹气行不行啊,我的老头可是很开心的。”因为只有一根筋。

要是老头知道她是这样想的,不知会不会瞪她呢。

“我收到圣旨了。”他一脸的沉重。转身去取了来给她看:“你看看吧。”

木鱼一边喝水一边看,看完一笑:“老头,你就为这个愁眉苦脸啊,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摆着脸色,我要是不开心,孩子就会难受,难受就会使劲儿地折腾我,一折腾我,我如何带领三军来抗那些袭击呢。好了,开心点。”

她的老头啊,就是一个容易受伤的老头。

沙场里风风雨雨过来,还是这么感情,太可爱了。

“皇上命你,现在马上立刻就嫁过去,不能再在边关耽搁了。”

他的眉愁得都快要打结了,还以为会有所改普,毕竟还没有嫁过去,夜狼就动作不断,而且木鱼在边关所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有她在,虽然不没有说大获全胜,让夜狼不敢再来攻,但是也让他们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这些的变动,也变得很好,让对手摸不到边,找不到弱点乱打一通,也没有受损到最大。

“没有什么关系,老头,我问你,为什么圣旨会在你的手里,如果皇上要让我嫁过去,他大可直接给我下旨,而不是下给你,我倒是觉得这份圣旨有些可疑起来了,第一,这样的圣旨直接给你,这是不对,因为圣旨都是三军所知道的。第二,他让我嫁,不是要给我一张圣旨吗?为什么附加在你那儿。宫里很缺纸吗?”

“老头啊,你不要这么轻易就让人骗了,你知道这一次的变革,多少人恨着我,恨巴不得我快些嫁走。”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了。”

“就是嘛,放宽心,现在不必去想得太多。”

虽然是这样安慰着老头,但是自个的心里,也是不怎么舒服的。

如今这个可能是伪造的圣旨,可见这里的内奸对这一切的事情是何等的熟,虽然每个国家,都会有别人的探子,内奸什么的,防不胜防。但是这些人想必对宫里的事也相当的熟,还能仿出金熙的笔迹。

如果真的有圣旨来了,她要如何呢?

她现在想一想,心里也是纷杂无比。

金熙会不会让她再嫁,一定得嫁。

她走的时候,他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毅然地抽走,即然是他要她嫁的,要分得更干脆一点,那就更干脆一点啊。

不要想得太多了,如今的事,够她忙的了。

天气又热了起来,她不能再穿着厚厚的衣服了,过几天停了雨换了衣服谁都能看到她的肚子。

总是有很多的烦心事啊,她长叹一口气。

不过老头心疼她,他自个的伤没好,也坚持着去查看各处的情况,她现在得以休息一会了。

躺在床上感受着孩子的存在,手心下面,是暖暖的触感。

和夜狼现在的锋头,势必是要打的。

她没有很大的信心能打得过他们,他们的强悍,她有领教过,但是单打独斗她不行,伪装与各种战术,她却还是有一些经验。

她以前在部队学到的东西,很多是这里没有的,部队都是演习,虽然也有伤亡的指标,但是不会往死里打去。

这不同,她看到很多的生死,慢慢地习惯,哀伤没有用,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自已,保护好同伴。

晚上雨下得更大了,哗哗地响着,带来了冷意。

她出了去,让人将湖边的一些东西往里搬一些,免得湖水涨起来给淹了。

在军营里忙碌起来,却有人匆匆来报:“木小姐,不好了,行宫那儿有不明人士出现。”

“赶紧去看看。”

护着肚子往那儿走去,还没有出军营,就看到火光冲天。

这么大的雨也放火,肯定是用了火油的,而且起火的地方,还不是一处,倒也是不急,而是让一个将军带了人去看。

有什么关系呢,敌在暗,她在明,但是她可以狡诈啊,兵不厌诈才是王道。

粮草是有些运到行宫里去了,并不是全部了,也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临着天亮叫了各将军来,简洁地告诉他们,军营里的内奸应是职位不低,叫他们回去好好地观察自个的手下,是不是有什么异向。

并且也开始制定一个计划,一定要将这个奸细抓住。

曾经看过的暗斗之类,现在就可以实施了。

他们的目标就是粮草,她伪装成已经烧光,然后亲自去无非城里借粮草,带的人不多,只有三个。

然后让各位将军看着自已的手下,有什么异向的话,马上就抓了。

坐了船,在波涛汹涌的湖里行。

下了几天的雨,湖水真的涨得十分的快,无非城很多地方都给淹了。

上了去就有下人走过来了,她一笑:“我是金璧的木鱼。”

“木小姐,你是我们的贵客,快快请进。”

“城主和城主夫人,可好?”

“一切都好呢,木小姐请。”

她带得人少,这消息并不多人知道,她就想要看看,谁这么胆子大想来杀她。

这么个机会,内奸一定不会放弃的。

跟着进了去,无非城的春天真美,千树万树的绿,还有千树万树的桃花也开始开了,细雨下看,真的是美得如走入画里一样,如梦,如幻。

冷夫人出来迎接她的,木鱼行了礼笑:“冷夫人,近来可好,最近到边关了,却不曾来探望你,还请见谅。”

冷夫人温和地笑:“看你说这些见外的话,无非城里永远都欢迎你,快进来吧,这下雨,又有点冷。”

“是的,夫人。”

进了去,又拜见了城主。

木鱼说明来意,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晚。二老自然是欢喜的,晚些冷夫人问木鱼冷倾城在宫里过得如何。

木鱼有些轻叹:“日子倒也不是过不下去的,太后很是爱护倾城,虽然表面上可能是不会计较那些,但是心里的疙瘩,定是有的。”

冷夫人点点头,很是难受:“倾城她不想嫁啊,木鱼,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们不忍心看着她哭,她逃婚,我们也是眨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在夜狼国,她却是受伤而回,她跟我们说,嫁吧,嫁到金璧去吧,嫁哪儿都没有所谓了。”

“倾城,她真的伤得很深,但是相信她,会好起来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宫里的妃嫔虽然多,但是都年纪小,也不会起什么害人之心,虽然太后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但是太后也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又谈了一些,然后冷夫人看木鱼有些困,就叫人送她去休息。

还是睡以前的房间,多熟悉啊。

这个房间以前那混蛋爬窗进来,又欺负她。

摸摸肚子轻叹一口气,过往,不需要再提了也不必记起。

这一晚打起精神来,居然没有任何的事发生,这倒真的是怪了,难道奸细居然知道了。

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借粮,她跟人这么说的。而且无非城的地方也不是谁想来就想来的,所以带的人少,是理所当然的事。

第二天用过早膳就出去,细雨打湿了青石板,晨雾在花香绿叶里萦绕着,美得让她流连啊。

一路看着美景轻行出去,她想到时要是打仗的话,生下了孩子可以先放在无非里让他们给她养着,这样也可以解解冷城主和冷夫人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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