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苦读一场空,背起书包下广东。四年本科无人问,带着行李闯深圳。男儿励志出乡关,电子厂里上夜班。泪水打湿猪脚饭,发誓要挣一百万。
这不,阿正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夜以继日的工作,在没有依靠父母,也没有依靠外界帮助的情况下,终于全款拿下这一个月的出租屋使用权。
但是这个屋子总有些渗人,特别是那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去世在自已怀里后,更加感受到这个屋子里面凉悠悠冷飕飕的。
就算是强健到拥有八块腹肌的阿正,半夜睡觉也不由得盖上被子,蜷缩成一团。
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自已的脸颊,告诉自已不要再去想那些烦心事,更不要去想那些小视频的内容,认真睡觉才是当下该干的事。
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进入了一个漆黑的地铁站台。
在这个站台的黑暗中只有自已一人站着,整个大厅空荡荡的。
阿正惶恐的看着四周,这环境是那么的熟悉,眼前铁制长椅,自已曾将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放在上面。
突然发现背后有人出现,转头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中式短裙、留着白色长发、脚蹬白色高帮鞋的女孩正缓缓向他飘来,她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但这已经美丽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心跳共鸣,口干舌燥的阿静想要拥抱上去,亲手将那纯洁无瑕的东西揉进自已的怀抱。
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表情地注视着阿正,嘴唇轻启,发出了一阵低沉而空灵的声音:“你终于来带我走了,你能把身体借给我吗?“
看着她漂浮在空中,阿正轻声说道:“还是个野生的漂亮阿飘啊!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单身二十几年,与漂亮女孩儿共处一室,直叫人心痒痒,眼见四下无人,大胆的一把抱过去。
双手穿过她的躯体,没有抓到东西的手掌在空中挥舞几下。
阿飘见他在自已躯体内不停的滑动,立即羞红脸颊向后退走。
“呸,你个登徒子、臭流氓!竟然敢对我行不轨之事。”
“这个阿飘还挺害羞的,这下我更加喜欢了。”阿正搓着小手再一次抱上去。
经常做梦的人都知道,梦里的女人一定不要碰,梦里的厕所一定不要上。在梦里任何事都可能是假的,但唯独女人和上厕所是真的。如果在梦里着急上厕所,但是没找到厕所,那就没事。但你要是找到厕所还上了,那就真的完蛋了。阿飘同理。
但阿正可不管这些呢!自已好歹也是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汉啊!在梦里遇见漂亮的阿飘算什么?大不了明天多洗几条裤子罢了。
正准备撅起嘴巴就要亲上去的关键时候,他的大脑却渐渐变得清醒起来,他眼睛看着那黑中透白的天花板。
“卧槽,怎么在关键时候醒了?我的春梦啊!就这样没了?”阿正悔恨的大叫。
“不是!这梦他有病吧?做了那么久的铺垫就是不让我爽?”
都单身二十几年了,绝对不能放过这么美好的梦。必须翻个身继续睡觉,将那梦境重新圆回来。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床的旁边,一个漂亮的全身白女孩儿,正轻飘飘地靠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