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伴在公子身边多日,连公子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老夫能放心?”
袁越士:“……”
“周叔,这是川渝自己的事,与士叔无关。”
“公子也不要事事替他们圈揽,公子受伤,便是他们的错。”
袁越士:“……”
真冤枉啊!
他们昨儿个都不知道公子回来了。
“周叔,”盛稷抬眸看向他,自知他心里的忧愁颇深,也知他担忧的是何,便道:“这事不会再发生了,您放心。”
“嗯,老夫同公子您说这些,也是让您自己知道,自己小心些。”
“是,川渝会小心的。”
“也莫要让旁人知晓,只此三人。”
“好,”盛稷怕他担心,点了点头,温和一笑道:“不会再让第四个人知道的。”
周老放下心了,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就好。”
又想起了旁的事,追问道:“公子先晟王殿下一步回来了,可会让殿下难做?”
“周叔不用担心,我已派人书信了殿下,殿下不会怪罪川渝的。”
“那……郡主那边?”
话题跳转的太快,一下子就到了尉迟鹭的身上。
盛稷微微讶异的看向他,心有一瞬间的慌张,急忙的撇开了视线,说道:“郡主那边自然很好,川渝怎会知道郡主的事?”
“您不知道?那您昨儿个是从哪里回来的?”
“川渝进了宫,去了内阁一趟。”
周老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意往下走,“公子如今仕途高升,越来越有家主的风范,希望公子长此以往,光复盛家的门楣。”
“川渝明白了,多谢周叔。”
“嗯,首辅大人培养您,恐怕也是看在建平郡主的面子上。”
得,这话题又拉回来了。
盛稷有些无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说道:“周叔误会了,川渝与郡主之间清清白白,是以首辅大人是不是看在建平郡主的份上,川渝也不明白。”
“清清白白?”周老皱起了眉目,微微偏过身子去,看向身边的袁越士,说道:“不应该啊,您身边的初一侍卫,不是说、说您和建平郡主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吗?”
盛稷:“……”
袁越士忙不迭的点头,看向他说道:“是啊周哥,初一是这样说的,小的与彭戈也是这样以为的。”
盛稷:“……”
“公子啊,您已成年了,您若是有欢喜的人了,我们绝不阻拦您,只要您欢喜,我们就欢喜。”
“是啊公子,周哥说的对,您要是真的欢喜建平郡主,那您就求娶郡主,做皇家的仪宾。”
盛稷不想与他们再说下去,抬脚往桌案前走去,“川渝还有公务未处理完,周叔与士叔便先出去吧。”
“公子,您不能不做考虑啊,您老大不小了。”
盛稷:“……”
他现在才多大?
怎么就老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