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内
初一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子去,将殿门给关了起来。
“郡主怎的会在这儿?”盛稷沉着脸,一双燕眸低沉的厉害,宛若要吃人一般可怖。
他不是警告过她,这密道不能随便进出吗?
这才说的话,她就忘记了?这密道左不过才修建好半月,她就又开始随意踏入,不顾后果了?
“本郡主为何会在这儿你不知道吗?!”尉迟鹭晦气的看向他,心情差到了极点,若不是他修建的这条密道,她会青天白日的过来找他算账吗?
“郡……郡主。”里面的万公公还在喘着气,怕是累的不轻。
快,快来个人拉他一把啊,他这把老骨头怕是不行了。
“万公公?!”初一不可置信的跑了过来,蹲下身子将他从密道口拉了出来,震惊极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老、老奴当然是陪着郡主一、一道过来的……”
“荒唐!”盛稷气息阴翳的厉害,看到这幅场面,脾性直接控制不住了。
万公公砰一声跪了下去,可怜他这把半百的年纪了,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又跪了下来,“首、首辅大人恕罪啊!是……是奴才没有看顾好郡主!”
“放肆!”尉迟鹭愤怒的看了万公公一眼,又看向盛稷道:“本郡主愿去哪儿便去哪儿,你敢管本郡主?”
“微臣不该管郡主吗?”
“你算什么?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本郡主?!”
“微臣不算什么,”盛稷抬脚走向她,极限的压迫,燕眸冷沉森冷,朱唇轻启森寒,“但您现在踏入的是微臣的地界,微臣不该管您吗?”
“什么你的——”
“不是微臣的地界,那是郡主您的地界吗?您出去喊一声,没有微臣的吩咐,您看他们敢不敢应你?”
“盛、稷!”她死死的咬着牙,像个发火的小兽一般,桃花眸紧盯着他,怒火中烧也不为过。
这个该死的罪奴,越发胆子大了啊,竟敢这样对她讲话。
她看他这条狗命是不想要了。
“出去。”
“出去!”
尉迟鹭与盛稷同时开了口,一个是对万公公的方向说的,一个是对初一的方向说的,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惊了。
这个罪奴……
尉迟鹭愤然的眸光对上他,却见他只诧异了一瞬,又恢复了坦然,镇定自若极了,似乎一点都不怕她的样子。
好啊!她撰紧了拳头,她尉迟鹭今儿个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她就不姓尉迟。
“奴才……”
“下属……”
这二人也懵了,他们出去哪儿啊?一出去,外面的人,不是都瞧见了吗?
可是不出去,这二位主子就要打架一般,似乎得罪不起啊。
初一看了万公公一眼,指了指他们家大人身后的寝殿,示意他们进去。
万公公点了点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密道是不能再下去一次了,他老骨头不行了,还不如进去歇歇,正好不碍这两位主子的眼。
二人默契的行了一礼,“奴才/下属告退。”
他们极快的往内寝的方向躲了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