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昭眉头一皱,下意识朝门口走去。
“宁昭昭,方才不是还要替本侯治病么?怎的这会儿见着你那奸夫便急不可耐了?”
他是鬼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宁昭昭着实被李玉衡吓了一跳,此时他深邃的眼眶写满怨毒,瘦骨嶙峋的大手以一种极其暧昧又诡异的姿势掐住她下巴,“宁昭昭!你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李家!”
该死的痨病鬼,病的不轻,力气倒不小!
宁昭昭被掐得生疼,想都没想就冲李玉衡怒骂,“你这痨病鬼,冲我凶什么?私通又不是我一人能做成的,有能耐你去收拾外头那位啊!”
“净会挑软柿子捏!庆阳郡主府的人都欺到家门口了,怎不见你去郡主府讨公道?”
“你……宁昭昭!”
李玉衡气得差点背过气儿。
嘭,一声巨响。
二人争执的空隙,王宣竟已攻到了房门口,上来就把门给砸了。
李玉衡恰好站在那门板处,门板砸下来,不偏不倚,正中脑门儿,猩红的血液顺着额头弥漫了他的半张脸,紧追王宣而来的胖大姐吓得失声尖叫,当下就嚷嚷说是要砍死王宣。
王宣原就是装逼来的,眼见惹出了人命,哪里还敢待?
可怜宁昭昭,逮不着王宣,胖大姐把气儿都撒到了她头上。
西厢房内,李玉衡额头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宁昭昭,你这灾星!害人精!”
“阿衡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胖大姐站在床边,声泪俱下指着宁昭昭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