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就让他在门口那样闹吗?还不赶快把人给赶走!”
康老太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嘉禾侯府的龌龊事还没过去几日,怎么又来一个杀人的事?
这是要侯府不得安生啊。
自嘉禾侯府之事后,康老太太不舒服免去了晨昏定省,一连好几日江元容都没见过她。
没想到再见,老太太的头发花白了大半,脸色也憔悴得极难看。
康二爷用袖口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咽了下口水,“没办法赶走,那个老头身旁还有十几个混混。”
那些个混混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做事毫无章法,看着就不好惹。
府中的护卫已经驱赶几次了,每次都拿着棍,都被那些个混混给推倒了,还扬言若敢对老头动粗,他们就打人。
“那就想办法啊,报官让官府来!”
“已经让人去报官了,官府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来。”康二爷嘴巴哆嗦得厉害。
他文不行武不就,官事上有大哥与侄儿,府中之事又有人管理,他平日只管看花遛鸟,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阵仗?
死人啊,那尸体看着白生生的真可怕,晚上估计能做好几个噩梦。
更可怕的人竟然是他儿子杀的,他自已平日杀死一只鸟儿都不敢,那臭小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康老太太沉默片刻,又问彭氏,“康翔人呢?出了这档子事不会跑了吧?”
“在,在府里。”彭氏声音弱小无助。
怪不得那小子昨日就莫名回来,也不说话就把自已关在房间里,还以为他在学院里被欺负了,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彭氏双眼通红,双手发抖。
“老太太,翔儿是个好孩子,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您要相信他。”彭氏说。
江元容坐在一旁不说话、
大房里如今只有她一人在这里,康致远还在上值,赵氏因康婷婷的事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她只觉彭氏这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已的儿子,事情都摆在那儿,她仍是一味为自已儿子辩解。
这一点侯府的人倒是挺像。
只是……
江元容有些疑惑,她只是让人点拨了那老者如何做如何闹,并未有其他,那些守在老者身旁的混混又是谁的手笔?
若说是自愿的,她可不信,毕竟对方可知信远侯府是官宦勋贵人家。
到底是谁也想借这件事?
信远侯府还有别的仇家吗?
“相信?那你说说外头是怎么一回事?”康老太太问。
“那,那肯定是有人要故意栽赃陷害翔儿。”
彭氏这般说,没人相信她的话。
谁家会用女儿的性命去害人?
不多时,官府的人到了,康二爷出门处理。
官府来了十几个人把老者以及板车给围了起来,带头官爷居高临下地问老者,“就是你在故意闹事?”
老者跪倒在地喊冤,“冤枉啊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