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打开他的手,“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错了。”林向北向来都是认错很快,“我们再来一次。”
还没等江月反应过来,她重新回到他的怀里,依旧是之前的模样。
“刚刚我还没有学会,我们重新学习。”
江月气急,使劲捏着他腰处的软肉。
这一次的林向北显得游刃有余,大手穿过她浓密的秀发,另一只手则放在她后背上,不由地上下滑动。
这一次的吻来得比之前更要浓烈,屋里发出暧昧的声音。
她被迫仰着头,被动承受着神给予的一切,她尾眼翘起,滋生出无边媚色。
她有些招架不住,双手不自觉摸上灶台边,纤细的玉手弯曲,紧紧扣住边缘,担心一个不留神就会掉下来。
随后,又有另一只大手履上玉手,与她十指相扣,白与黑的碰撞,正缓缓展开纯白的宣纸,正由着最优秀的丹青师持着画笔,缓缓在画上作画,一点一涂,绘画出最糜丽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江月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已经为自己想好明日报纸的头条——
震惊,某女子因为运动过少而窒息死亡,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然而江月此时无暇顾及,因为她饿了。
安静的厨房里,响起一道咕噜声。
“你这是……饿了?”
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胸腔内的震颤,撩人又性感。
这声音如风,正使劲往她耳里钻,脖颈染上绯红,如傍晚的红霞正慢慢吞噬带着余晖的天空。
林向北揉了揉她的发顶,“这里油烟大,你出去等我,好了我再喊你。”
江月听到这话,连忙转身出去。
她又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笑声,掩耳盗铃般跑走。
林向北眉目温柔,看着面前翠绿的青菜,脑海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一幕——
她头发散乱,唇肉红肿,面如海棠花开,眼里一片情意。
林向北努力让自己忘掉这瑰丽的一幕,然而杯水车薪,越是想遗忘越是清晰。
清晰到他记起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清晰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林向北暗骂自己真的是一个禽兽。
连这一刻都不能忍。
真的是连禽兽都不如!
他还以为自己能藏起来,然而却是做了无用功。
原来情绪压抑久了,爆发出来比火山都要可怕。
他没敢多想,怕是在折磨自己。
手脚麻利的开水煮水,等水咕噜噜冒泡,再把面放上去,待面快熟了,放上青菜和煎好的鸡蛋,最后倒了点酱油调色,就是一碗令人垂涎的宵夜了。
“月月,过来吃饭。”
江月放下手中的报纸,刚拿起筷子,手上就挨了打。
“先去洗手。”林向北垂眸看她,目光不由落在她红肿的唇上。
经过刚才那一遭,江月已经有了顿悟,连忙转身回到厨房,先是把手洗干净,然后接了点水擦嘴唇。
最后才若无其事地出去。
“咦,真的是双黄蛋欸。”
面上卧着一个双黄蛋,边缘焦黄,圆心黄澄澄,用筷子一戳,里面的溏心争先恐后地流出,周围的面条都染上一层金黄。
她吃了一半,想起什么,问,“你饿吗?要不要吃点?”
林向北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筷子。
“你这是……要我喂你吗?”江月夹起面条,往他嘴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