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优公子此时正在给凌飞霞搓背,虽是背对着何必问,但也是赤着身,一想到自己腰下的部位一丝不挂的被一个老头看光,顿时六神无主,发疯般的大叫起来。
听见这声叫喊,从里面冲出来几个同样赤着身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正面对着何必问,雨邵冰也在其中。
女人们呆住了,何必问也呆住了,气氛非常尴尬,仿佛飘散在空气中的水雾都已凝固,唯有何必问的鼻血以更快的速度往下流,滴落在潮湿的地板上。
“滴答!滴答!”
又一轮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氓!”
“色魔!”
“老变态!”
“打他!打!”
衣服离得近的女弟子迅速披上衣服,衣服离得远的疯狂的寻找着衣服,那些穿好衣服的女弟子一个个像疯了一般,红着眼朝何必问打去。
凌飞霞最先看见何必问,也最先反应过来,竟直接使出了镜水月的第三式,月之剑!
雨邵冰怒不可遏,向何必问打出落冰掌。
紧接着,无数道灵力、寒冰、剑气、冰锥、暴雪呼啸着朝何必问飞了过去。
“小姑娘们,你们听我解……”何必问话还没说完,顿时觉得此时解释还有个屁的意义,立马闭嘴出手,在身前用灵力布置出一道厚实的屏障,然后连忙将手中的阵枢放下,灰溜溜的传送了回去。
又一道光芒闪过,何必问却已消失不见。
一个个披着轻纱的女弟子纷纷跑到何必问消失不见的地方,有的狠狠地踩着地板,怒道:“人呢?”
“居然会有这种无耻、变态、偷窥狂!我要杀了他!”
“不但要杀了,还要先阉掉!”雨邵冰提议。
“他是谁,有人认识他吗?”
“不认识!”
“他这么老,会不会是宗门的长老?”
“宗门的长老我都见过啊,没有长得这么猥琐的。”
“那是谁?难道……不是宗门里的人?”
雨邵冰又提议道:“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上报宗主!”
“可是……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要是能把他的脸给宗主看,或许宗主能查出是谁。”
凌飞霞眼睛一亮,连忙将优公子推了出来:“这个优师姐可以做到!优师姐能画出他来!”
雨邵冰疑问道:“优师妹,你可以吗?”
优公子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除,咬着嘴唇,又是恨又是怒,想了想,道:“我记得他的样子,我能画出来。”
“好!你现在就画,我们连夜把画给宗主送去!”
雨邵冰想了想,又说道:“多画几份,给欧阳长老和龙长老他们也送去!一定要查出这老色鬼是谁!”
“在这里洗澡的大都是没有成亲的女孩,宗主和长老们都很心疼我们,如果是外面的人,不惜开战也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如果是宗门内的人,一定要宗主把他给阉了!”
“对,阉了!”
“……”
渊龙宗的夜晚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十几个被老色狼看光的内门女弟子召集了所有内门女弟子,并拉上林妙语这个亲传弟子,以为女性维权为由,又拉拢了一帮子外门女弟子和杂役女弟子,浩浩荡荡几百人来到了草庐。
在来到草庐之前,优公子画好的那些画像,已被送往了百草园、玄武阁、精英堂等地……
当欧阳灿、龙龟等人看见画像上的那个人后,几乎惊讶的连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连忙火速赶到草庐。
朱清泉平素里在草庐待客议事,一般都是在草庐外的雨亭。但此时,却和几位长老躲在了草庐里。几百个女弟子愤愤不平的围住了草庐,时不时的喊上一句要为她们讨回公道的口号。
朱清泉看着铺在桌子上的画像哭笑不得:“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