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浣雪就着陆婷的手起身,太后含笑看她,“哀家只知你这妮子嘴甜,却不知你也可以这般犀利,到底是萧雅婷的女儿,继承了她的性子。”
云浣雪听着又要跪下去,却被太后阻止,“罢了,瞧你吓得,今儿个皇后的确是有些过了,她算是记恨你了,你自个儿小心吧,哀家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啊!”
“昌平谨记太后教诲。”云浣雪立刻露出一副感激万分的样子。
“好了,你也莫要杵在这里了,大半夜的被你们拉到这里哀家也有些困了,你也回去歇息吧!至于外面的传言,由他去吧!待风声过去再算账也不迟。”太后说罢面露倦色,由着心腹扶了她进门歇息去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太后却转头又看了云浣雪一眼丢下了一句:“你如今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外家毕竟室外家,想要不被人欺负,自然要选一个好的夫家才能挺直腰板。”
“而京城之中,若论清贵,无人能出小宁王之右,你好好相像吧!”
说完,她这才终于离去。
云浣雪站在原地看着太后离开,长舒了一口气,这还是想要撮合这段婚姻啊,几乎是连她名声败坏都不放在心上。
太后还真心急。
回到诗雨庭,云浣雪便早早歇息了,好像今日问罪之事并未对她留下任何影响,殊不知,又有一个惊天大秘密在酝酿着,等待明天的降临。
皇后这边回到宫里便被气的半死,她还是低估了皇上对那个云浣雪的厚待。
“娘娘,你消消火,那山野村姑怎么配娘娘生气呢?”
心腹好心劝解,却得了皇后转头一巴掌。
“你懂什么,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皇后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太子因为一句“云浣雪是我的”被禁足至今。
皇上送亲那日,眼底露出的惊艳使她如今想起还觉如梗在喉。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她的夫君和儿子都因她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