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自甘堕落（1 / 1）
易忠嗨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怒吼着自己的无能，可嘴偏偏不听使唤。
他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摆手，但瞬间这嘴又不由自主地开腔了。
\"何雨柱！给我严肃点！这是全院大会，不是你闹腾的地方！再说，我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给我回座位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你……一大爷，您是不是疯了？\"
\"你听不听我的话？还有，如果你觉得棒梗儿做得对，那这几块钱的事儿就不算什么，那正好，你就替他赔了这笔钱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方建设操控着易忠嗨的嘴，毫不留情地反击了傻柱一番！
说实话，本来偷鸡事件之后，看着傻柱似乎要和秦怀如关系破裂，方建设还想着伸出援手帮傻柱一把。
不然三大爷主动提到冉秋叶时，方建设也不会第一时间想着介绍给她认识了。
可惜傻柱这家伙就是改不了本性，扶不起的阿斗。
短短几天，又被秦怀如迷惑得不知好歹。
俗话说得好，忠言逆耳利于行，可傻柱非要自甘堕落，做秦怀如的工具人。
既然如此，方建设也懒得再同情他了。
该怼就怼，该坑就坑，绝不手软。
\"秦怀如，别在那里假哭！现在立刻把事情交代清楚，向大家道歉并赔偿损失。
否则的话，许大茂，马上去派出所，请民警来处理！\"
方建设操控着传声娃娃，借着易忠嗨的口发出了最后警告！
许大茂一听这话，哪还能坐得住？易忠嗨都站在他这边了，当然要趁机反击！
\"好，我这就去找民警！\"
许大茂兴冲冲地答应着就要离开，却被傻柱拦住。
\"许大茂，你敢跑？站住！\"
傻柱见状急了，起身挡住他的路。
此时，易忠嗨的意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但想解释却开不了口。
看到傻柱和许大茂争执起来，他气得拍案而起。
他本来只是想教训许大茂，让他安分点，毕竟刚才那些话并不是他真心想说的。
然而，这一拍桌子的动作却让方建设抓住了把柄！
\"何雨柱！你胆子不小啊！连我的话都敢不听？再不老实待一边儿去，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出大院！\"
这一声吼配合易忠嗨刚才的拍桌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被傻柱逼急了才发火。
本来还打算教训许大茂的傻柱一下子愣住了，尤其是那句\"滚出大院\"，吓得他不轻！
如果不是易忠嗨这种身份的人说出来，傻柱根本不会在意。
就算方建设也没资格这么做。
但易忠嗨不同！他是大院里的长辈兼管理者，除聋老太太外最有权威。
虽然赶人出去需要投票表决，但傻柱知道自己的处境。
平时有长辈护着，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就算有人对他有意见，看在长辈面上也就算了。
要是连大爷都反对自己的时候，这院子里大多数人都不会帮自己，反而会趁机给自己添堵。
到了那种地步，自己肯定会被赶出这个院子。
在这个集体化的时代，“集体”的力量是后世无法想象的。
在现代的农村或城市，除非特殊情况，村长、物业或者开发商都没有权利驱赶居民。
但在那个年代，事情完全不同。
一旦院子的管理者决定赶走某个人，并得到多数人的支持，那就真的的离开了。
如果不走，就算跑到街道办事处投诉，也可能会走。
想到这些，傻柱立刻变得害怕起来，松开许大茂，灰溜溜地退回了一边。
看到这一幕，方建设操控着易忠嗨开口说话：“秦怀如，最后一次机会，马上让棒梗出来向大家道歉，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怀如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大爷，我这就去叫棒梗出来。\"
秦怀如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转身走向屋子。
低头假装擦眼泪时，她心里满是不满。
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易忠嗨？还是棒梗惹他生气了？以往他们都偏袒傻柱一家，今天怎么突然针对他们？
难道是因为昨晚棒梗磕头要压岁钱要得多了吗？他一直记仇？
可是大爷一个月才挣九十多块，根本没地方花——缺那三块两块的吗？多给棒梗几块钱又不会饿死谁！
或者是因为今天早上没有第一时间去给他和大妈拜年，让他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但自己又不是他的亲戚，凭什么一大早就得去给他拜年？
再说，你一个大人何必跟小孩子过不去呢？棒梗又没做错什么，最多就是多要了几块钱而已！
易忠嗨，你这个令人失望的人！没想到你如此狭隘！既然你无情无义，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以为傻柱会为你养老送终？等着瞧吧，我会慢慢让傻柱疏建设你，最终和你断绝关系！
到那时，看你一个人孤独终老，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秦怀如越想越气愤，满心怨恨，暗自盘算着，随后走进屋里。
外面……
易忠嗨意识到自己状况不对，想解释却发现难以开口。
他尝试用手势表达，却不知从何做起。
最终决定暂时离开，等恢复正常再说，以免继续留下可能说出更多违心之言。
然而刚迈出几步，他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像被无形力量束缚住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方建设也察觉到易忠嗨的异常，起初有些疑惑，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传声娃娃的说明提到，绑定的目标在传声模式下不能离开宿主十米范围。
方建设原以为这只是表示到达十米边界时会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阻挡，无法前进。
但现在看来，超出范围后，目标的身体真的会失去自主能力，根本无法移动。
这反而是更合理的设定。
毕竟空气墙可能影响其他人，有暴露风险。
而传声娃娃本身就是“操控”类道具，控制语言功能的同时，自然也可以控制行动，防止逃离。
这种方式隐蔽安全，符合系统道具的特点。
不过方建设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要易忠嗨一时逃不脱就好。
毕竟时间未到，还得让他继续扮演坏角色完成这场戏呢！
易忠嗨忽然在原地一动不动，其他人感到好奇，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准备询问。
这时，旁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敢这么做？我看谁敢！我孙子棒梗儿靠自己挣的钱，为什么要退？而且，那是人家心甘情愿给的，凭什么让我孙子道歉！\"
这声音无疑出自贾张氏。
果然，眨眼间贾张氏便掀帘而出，身后跟着秦怀如、棒梗儿以及小当槐花，一路上不断叫嚷。
方建设自然不会亲自与她争论，他立即让易忠嗨回应：\"贾张氏，你喊什么！你孙子做错了事，你还想争辩？要是不想让你家棒梗儿被送去少管所，就赶紧道歉赔偿！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直接送他去改造！\"
\"你！易忠嗨，你竟敢如此！\"
\"我不敢？许大茂，现在就去叫民警！\"
\"好嘞，大爷，我去！\"
\"你！你不能去！不准去！\"
看到许大茂真的要走，贾张氏慌了神，像恶狗一样冲过去抱住他的腿坐下，开始嚎啕大哭。
\"老天爷开开眼吧！这些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老贾啊！东旭啊！快来救救我们！你们一走，这些人就要把我们逼到绝境了！\"
这泼妇的哭闹声令人头疼。
贾张氏这般哭喊，院子里的人都不好受，大多露出厌恶的表情。
多年相处下来，大家早已清楚她的性格，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早已惹人厌烦。
这次不用方建设吩咐，二大爷就抢先说话了。
\"贾张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简直是给我们大院抹黑！\"
\"来几个人，把她拉开！另外光福，你去趟派出所，请警察同志过来！\"
\"好的爸，我这就去！\"
刘光福也乐于看热闹，答应一声后便大步向外走去。
眼见场面无法控制，若真的叫来警察，恐怕会有麻烦。
秦怀如下意识地望向傻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哀求神色。
要说舔狗就是舔狗，女神一哭，舔狗立刻斗志满满！
傻柱立刻冲出去，几步挡住刘光福，大声说道：\"大家听我说一句！今天的事情，棒梗做得不对行吧？但大过年就叫警察，是不是不太妥当？再说了，不就是钱的事吗？要不我们退钱如何？\"
\"这是你说的，傻柱！\"
一听傻柱提到退钱，许大茂立刻跳出来。
傻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是我说的，退就退，绝不反悔！\"
话音未落，贾张氏就在许大茂身后嚷嚷起来：\"不行！不能退钱！我孙子棒梗凭本事挣的钱，凭什么退？我不服！我不同意！\"
贾张氏像极了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一提退钱就急了！
这贾张氏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糊涂？
傻柱暗骂一句，强压怒火，走到贾张氏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不知他讲了什么，贾张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得意的笑容。
接着她迅速松开许大茂，从地上站起，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得意地喊道：\"既然是退钱，那我也同意！不过事先声明，退钱可以，但我家棒梗儿、小当和槐花给你们磕的头可不能白磕！\"
“谁要退钱的，现在可以来领，不过领钱前，棒梗儿他们给你们磕的头，你们得给棒梗儿磕回去。\"
“来乖孙儿，你过来，站在奶奶身边！”
贾张氏拉着棒梗儿来到身旁。
“谁要退钱？站出来！可以磕头退钱了！对了，许大茂，你不是想退钱吗？快给棒梗儿磕头吧！”
“贾张氏！你这是什么歪理！退钱天经地义，为什么还要磕头？”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要求，顿时恼怒起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给钱是因为棒梗儿磕头，现在想退钱，为什么不退头？要是不愿意磕，叫你儿子代替你磕！哎呀，忘了，你连儿子都没有！”
不等贾张氏说话，傻柱已经上前嘲讽了一番。
“各位，退钱还债是天经地义。
棒梗儿磕头才拿到压岁钱，现在要退，是不是也要退回磕头？”
许大茂受不了这种无后的羞辱，跳起来骂道：“傻柱，你少在这里胡闹！立刻退钱，否则我就报警！”
“好啊！去喊警察来，正好让他们评评理。
买东西不满意退钱可以，但也要退货，这道理到处都适用！”
找到这个理由，傻柱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