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沈秋河已经暗示那些人了,总能在不惊动圣上的情况下,悄悄的将人弄死。
也好睡个安稳觉。
而且,内务府总管是个聪明人,德妃一死,他总的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沈秋河心里不悦的很,他不在京城,一些个阉人都敢不给自己女人面子,若非他们一开始推三阻四的,何至于乔文柄将那东西送到乔故心跟前?
不定在乔文柄回来之前,乔故心便将事情安顿妥当了。
乔故心心里也知道,沈秋河在不在京城,下头的人总是两个态度。
沈秋河亲自出手,即便是内务府又如何,也还是敢怒不敢言。
饶是如此,乔故心还是提醒他,“莫要得罪小人,万一此事让圣上知晓了可如何是好?”
“知晓又如何,难不成圣上为了个女人要同我翻脸吗?”莫要说德妃了,就是何贵妃又如何?
国之栋梁和一个暖塌的,孰轻孰重,皇帝心里更明镜一样。
再说了,沈秋河除了护着媳妇以外,没有任何的毛病。
说起这个事,沈秋河接着说道,“这一趟出去有功,明个圣上封咱们一一为县主的旨意便会下来了。”
沈秋河的官位现在提不上去,只能用别的补偿。
乔故心左右看了一眼,猛的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肩膀,“胡闹,一一这么小,这么大的福气。”
“你可慎言吧。”沈秋河点了一下乔故心的眉心。
他不会解释,在外头如何替皇家卖命,如何替皇帝筹谋,显得就跟卖惨一样。
旁人只看到圣上器重他,便就这么看便是了。
手指轻轻的碰触乔故心的额头,那触感在一瞬间,便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放心,我做什么心里都有数的。等着一一封了县主,内务府还会送上厚礼。”你只要强了,跟前都是大度的人,都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而沈秋河,惯也会做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个甜枣吃的事,等着贺礼下来,他自然会待人以贵客。
月牙弯弯,夜色以浓。
沈秋河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乔故心抱在怀里。
呼吸似是越发的急促,滚烫的唇印在乔故心的眉间,而后一点点的往下。
可是却又突然停住,只将人搂着,不做其他的动作,“睡吧。”
乔故心不知道沈秋河为何会这般,只是手搭在沈秋河的腰间,轻轻的嗯了一声。
沈秋河的身子紧绷,“你将手拿开。”听着,似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声音。
乔故心一收手,沈秋河连忙放开了乔故心,身子平躺着,声音很大的喘息,“我想,再等等。”
他还是能忍的。
岳父毕竟去了,乔故心或许对宁顺候已经没有多少父女情,甚至只剩下恨了。
可那又如何,毕竟血脉相连,乔故心若真的不念一点父女情,就不会让宁顺候到现在才走。
就好像何氏一样,沈秋河能不生气吗?可是,她终究不是旁人。
乔故心的心思没有跟任何人提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去想。
“我突然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至少懂得,推己及人。
“那你爱上我了吗?”沈秋河很想问,可是已经走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双手环抱着乔故心,这次真的是什么杂念都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