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上来。
这天，皇城守卫军在各大酒楼茶馆里抓了几乎一二十人，整个京城都开始陷入到一种恐慌当中，生怕下个被抓起来的人就是自己。
“真的是你做的吗？”
凤清扬一回到王府，就拉着同样刚从外面回来的轩辕天溟问道，“你让他们把那些人都抓了起来？”
“嗯。”轩辕天溟并没有否认，“我已经忍他们很久了，本来以为他们说上几天就会消停下来，结果却没想到越来越不像话。”
虽然凤清扬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愣了一愣，“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轩辕天溟挑眉反问道。
“呃……”凤清扬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们会不会说你公器私用、公报私仇？”
轩辕天溟冷哼一声，“说便说了，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外面那些人自然不能把你怎么着，我就是担心皇上知道了会为难你。”凤清扬一边说一边伸手抱住他的腰，“你没必要为了我堵上自己的前程。”
“怎么没有必要？”轩辕天溟不赞成地皱起眉头，“你是我的王妃，我要是连你都护不住的话，这个王爷不当也罢。”
他这话说得十分霸气，凤清扬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欣喜，化成动作就变成了像小猫似的他身前蹭了蹭，“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凤清扬笑笑没有接话，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被抓起来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进了皇城卫，不死也得脱一层皮。”轩辕天溟冷哼道，脸上闪过一丝狠戾，“而且这些人可一点儿也不无辜，他们分明就是受了幕后之人的挑唆，故意把那些流言传播出去的。”
“你也察觉到了吗？”听到他这么说，凤清扬立刻抬起头问道。
轩辕天溟吃惊地挑挑眉头，“什么叫做我也？”
于是凤清扬就把自己今天在酒楼里的所见所闻，以及推测出来的结论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娘子果然聪明！”轩辕天溟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怀疑是有人背后故意捣鬼，只是一直没有抓到对方的把柄而已。”
“那你现在找到证据了吗？”凤清扬急切地问道，“是什么人做的？该不会又是安定侯府那对母女吧？”
这次的流言事件摆明了是故意针对她，刚开始她一直以为是程烟汐做的，但是后来仔细地想想，对方那段时间就住在夜王府，真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肯定瞒不过王府里那么多守卫的眼睛。
而且烟汐楼的主要势力也不在京城，她一个人也不可能让流言传播得这么快，所以凤清扬慢慢就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轩辕天溟点点头，“跟她们有关系，不过她们也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凤清扬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轩辕天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抱住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