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卫营干什么？”曹威疑惑不解地问道。
卢阳没有回答，只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嘶——”曹威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是王爷派人来叫我去见他的，你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
卢阳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把气撒在你身上了？”
“啧，你这还不叫撒气？”曹威一边抱怨一边跟着他往神卫营里走，不过始终都和他保持了三步的距离，免得他搞突然袭击。
“王爷找你做什么？”卢阳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问了战事的情况而已。”曹威也没有隐瞒他，“他大概是不想让你分心，所以才叫了我过去询问。”
卢阳抿了抿嘴，没有再开口。
“老大。”曹威却贼兮兮地凑了上来，“我最近睡得不太好，咱俩换下营帐呗？”
他的营帐正好在伙房附近，当初选在这里是为了方便半夜爬起来偷吃东西，这会儿听到他的理由，卢阳狐疑地转头看着他，“你不是只有吃不好的时候吗？”
曹威被他挤兑得直跺脚，“哎呀，你就说换不换吧。”
“不换。”
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曹威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老大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体贴下属的老大了。”
语气里带着的幽怨，让卢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哪儿有什么目的？”曹威烦躁地用手扒着自己的头发，是王爷交代他这么做的，他只是按照命令行事而已。
不过这话他却不能如实地告诉自家老大，因为王爷说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着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神卫营里，卢阳把自己跟严家义的计划跟大家说了，大家纷纷举手表示赞成。
“我们早就想这么做了，哪儿有这样打仗的？都快憋屈死了！”
“可不是吗？我们之前跟着王爷打过那么多场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你们相王那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是啊，打就利落地打、不打就干脆投降，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
听着神卫营士兵们七嘴八舌地抱怨，卢阳并没有出声打断他们，只是站在一边安静地听着。
直到最后一个人也说完了，他才又开口道：“既然大家心里都憋了不少气，那么这次就好好表现，把他们从窝里赶出来，然后我们来个痛打落水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