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怀英这才意识到,为了缓解刚才那个尴尬,他又把自己推进了另外一个更尴尬的境地。
可是话都说到这里了,他又不能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好举起手胡乱地比划了几下,然后一脸希冀地看向凤清扬。
“王妃你懂的吧?”
凤清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从那几个意义不明的手势里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不过好在她足够聪慧,从彭怀英窘迫的神情中,再联想轩辕天溟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倒是猜到了几分含义。
“嗯,然后呢?”
见她明白了,彭怀英这才从窘迫中解脱出来,继续说道:“现在所有青楼都知道他那什么了,要不是他让人去威逼利诱,估计全京城都能传个遍。”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是关乎着尊严的大事,木和熙会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凤清扬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五六天之前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彭怀英这两个月天天窝在国公府里养身体,外面发生的事都是听人说的,所以并不能说出确切的日期。
不过有个大致的范围,凤清扬也就明白了,“看来是那天从酒楼离开后的事。”
“嗯?”彭怀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难道王妃知道这件事?”
但问完他就后悔了,刚才凤清扬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知情人好吗?
果然,凤清扬摇了摇头,“我只是那天在酒楼碰见了他而已,不知道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旁边靛蓝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会不会是王爷让人做的?”
“为什么这么说?”凤清扬奇怪地问道,木和熙的事怎么又跟轩辕天溟扯上关系了?
靛蓝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心中想的说了出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讪讪的,“那什么,奴婢要是说了,王妃别生奴婢的气好不好?”
凤清扬点点头,“好,我不生气。”
于是靛蓝就把自己那天回去之后,因为气不忿便去找了墨卿、他又去跟王爷告状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她的本意就是想替自己打抱不平,凤清扬当然不会生气,不过之前有些不理解的事情,如今倒是可以联系上了。
彭怀英在旁边听完全程,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家伙在宫里的宴席之前,就不长眼地得罪过你啊?”
他只听说了宴席上的事,觉得木和熙得罪了凤清扬,凤清扬肯定很乐意听到他倒霉的事,于是便想说来给她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