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如今的贵女都会饮些果酒,还会主动设宴。
出去参加宴会不饮酒是推脱不过去的,一次两次还行,次次都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以后别人也不会再给你下帖子了。
崔勋不知道容佩仪参加不参加那样的宴会,想来应该是去过的。
府中的几个弟媳都是能饮酒的,今天应该没少给容佩仪劝酒。
也难怪容佩仪睡的深沉。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别人的确给容佩仪劝酒了,国公夫人已经很照顾她了,替她拦了不少起哄的。
谁也没想到她才喝了两杯果酒就不省人事了。
好在崔勋也没指着容佩仪有多能喝,不喝也好,像她这样的喝酒了还不让人放心。
尤其是现在他看到了容佩仪醉酒的样子就更不放心她饮酒了。
他一个人在夜晚里想了许多,迷迷糊糊的就眯了会,到时辰了他就起来了。
看到容佩仪还没醒他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试探了一下容佩仪的额头见没有发烧的迹象稍稍放了心。
门一开云嬷嬷等人便警醒起来,看到崔勋打开门纷纷低头唤着“世子”
崔勋示意她们不要吵醒里面的容佩仪,他特意交代云嬷嬷,
“等她睡醒了给她准备些醒酒的吃食,她饮酒了可能会头疼。”
“今天让她在屋子里休息一天,我给国公夫人说了今天不用去请安,你们到时候给她说一声。”
云嬷嬷一愣,随即应下了。
崔勋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然后抬脚便快步走出院子了。
云嬷嬷眼神复杂的看着崔勋离去的背影。
明依明月早上还不太清醒,也就没注意云嬷嬷的心不在焉。
不过崔勋一露面还是让她们瞌睡醒了大半。
“嬷嬷,世子他……”
明月其实想说崔勋在屋子里和容佩仪待一整晚会不会有什么,可这话不好问出口。
而且也不该由她来问出口!
云嬷嬷眼神警告明月,立马就让明月闭嘴了。
崔勋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插嘴的,云嬷嬷也是不想节外生枝。
要是她们身为容佩仪的陪嫁都多嘴多舌的揣测主子之间的关系,那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你们两个小丫头可给我长点心,国公府的人盯着咱们院子的人可不在少数!”
“可能你自己没那么多心思,万一被有心人抓住话头再添油加醋的说一通,那咱们还怎么给小姐交代?”
“咱们过来可不是为了给小姐添麻烦的,走的时候夫人怎么交代咱们的都还没忘吧?”
明依明月点点头,自然是不会忘的,她们与容佩仪是一体的,为的就是要帮助容佩仪在镇国公府立足。
不然怎么专挑她们几个陪嫁过来?
永安候府又不是找不出能干人,要不是她们几个一直跟着容佩仪身边伺候的,这还真轮不到她们跟着。
如今她们已经在镇国公府了,在别人看来她们就是容佩仪的人了。
云嬷嬷又是年长她们那么多,不时刻提醒着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