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是在威胁我么,你身为一个厨子,不掌勺准备做什么?”崔大可反问。
傻柱顿时了片刻后,又开始犯浑。“如果你非要逼我掌勺,我要么就不放盐,要么要么就一把把地往里放,咸死你们。”
“你不讲道理!”
“是你逼我的。”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侯,许大茂从门外走了进来。
崔大可知道现在正是他得势的时侯,连忙走上前,跟他打招呼。“许组长,你来了。”
“我刚才听到有人说他不掌勺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许大茂面露迷茫神色回应。
崔大可知道这件事恐怕压不下去了,他把心一横,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本来就想整傻柱,这下还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他脸上露出玩味神色问傻柱。“崔大可说的是不是实话?”
傻柱这条舔狗为了保住干儿子、干女儿,硬着头皮回答。“他说的没错。”
马华脸色时红时白,劝说。“师父,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还要维护他们么?”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话,否则我跟你断绝师徒关系,听清楚了没有。”傻柱回应。
马华脸色时红时白,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许大茂面露玩味表情,拍了拍手。“傻柱你这条舔狗,还真是让我看了一场舍已为人的好戏呢!”
傻柱色变。“你胡说什么?”
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保卫科的人,推着五花大绑的棒梗往前走。、
棒梗边走边挣扎。“傻柱,你快救救我啊!”
“还想他来救你,现在连他也自身难保了!”许大茂冷哼。“来人,给傻柱押下去。”
“我自己有手有腿,自己会走。”傻柱回应。
“少啰嗦,快走。”
许大茂回头扫视众人。“我警告你们,在食堂工作,要遵守厂里的规章制度不要乱来,否则傻柱就是你们的例子。”
话音刚落,许大茂扬长而去。
崔大可醒悟过来,棒梗既然落到许大茂手上,说明他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借机试探众人。
他头上冒出冷汗,刚才如果替傻柱隐瞒,恐怕许大茂会当场跟他翻脸。“许大茂先扳翻刘海中,如今又把傻柱扣了起来,此人不容小视啊;没想到小小一个红星厂,居然有如此多的卧龙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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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把萧衍叫到办公室,告诉他一件事。
原来冶金系统领导想看汇报表演,但汇报表演有人数限制,总厂只分到一个名额。
本来这个名额是属于萧衍的,没想到总厂有个八级工,名叫郑德,他也有意争夺这个名额。
在萧衍未崛起之前,此人就已经成名;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郑德在比赛前病了,未能参加比赛。
郑德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想找机会与萧衍比试。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天才之名已经响彻整个冶金系统,像郑德这样要通过击败你,而取得名声的人以后恐怕不少。”杨厂长面带忧愁神色。“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你说的不错,正因为如此,我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击败郑德,打掉这类人的野心。”萧衍面露自信表情。“他要战,我便战!”
双方约定比试锻锤技艺,比赛适用三局两胜制,先赢得两局的人就获胜。
比赛的地点选在红星厂,第一局比试的是用锻锤砸手表。
两边厂里都来了不少工人,他们举着红旗,敲锣打鼓为心中的偶像加油。
总厂的领导也来观看这种比赛,杨厂长陪同。
“比赛所采用的是蒸汽—空气锤,工作原理是将蒸汽或压缩空气通过操纵阀送入气缸,从而驱动锤头上下运动,具备了较大的打击能量。”杨厂长介绍。
“在这么大的打击能量下,想要保存脆弱的手表,确实很有难度啊!”领导回应。
“你说的有道理,这次比试考验的是双方对锻锤的操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