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歌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楚云，颤抖着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明明是她说凝霜岚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明明是她话里话外在说凝霜岚借着裴府司的手徇私舞弊！
“程小姐，霜岚到底是我妹妹，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猜测诬陷她作弊呢？”林楚云眸中满是痛苦，不忍的看着程笙歌，“你说是我怀疑霜岚，那请程小姐拿出证据，可有旁人听到我怀疑霜岚妹妹了吗？”
程笙歌哑口无言，她与林楚云说话时十分小心，刻意压低了声音，退一步讲，林楚云确实没有亲口说凝霜岚作弊。
“请众位教谕明鉴。”林楚云红着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处月教谕，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凝霜岚转头看着处月微，唇角带着不经意的调笑，“处月公子真是好福气啊。”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处月微唇边挂着一抹冷笑，沉着脸瞪了她一眼。
这小丫头不说话的时候乖巧可人，一张嘴就能把死人气活，简直和她那个哥哥一模一样！
“程笙歌，你可有证据？”裴松石若有深意的看了林楚云一眼，转而看向程笙歌。
“我、我没有……”程笙歌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抬眼看着众位教谕失望的眼神，眼泪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