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
秦云吃过早饭后,带着刚刚制作出来的特殊井水,前往陈玉妹家。
这些井水含有真气,是给陈玉妹和李春梅捣药用的。
井水内的真气只能保存一天,所以在陈艳红和刘二狗等人的病治好之前,他每天早上都要给陈玉妹送一次井水。
来到陈玉妹的土坯房,发现陈玉妹不在,只有二愣子一个人蹲在屋檐下吃东西。
“二愣子,你娘去哪了?”
秦云疑惑地问。
陈玉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家里等他过来,今天为什么不在家?
难道有急事出去了?
二愣子没理他,仍然埋着头,津津有味地啃着手里的东西。
秦云知道二愣子是被手里的美味食物吸引住了,凭他的智商,无法再理会旁人。
“二愣子!”秦云只好上前轻轻拍了他一下。
被人打扰,二愣子很生气,瞪着凶悍的眼神,拽起拳头,就要揍人。
可当他见到是秦云,顿时就怂了。
连忙缩起脖子,退到泥巴墙跟处。
他记得很清楚,上次在李春梅家,就是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接连踹了两脚,被踹飞下床。
“二愣子别怕,我不踹你,我是来找你娘的。”
秦云笑眯眯地道,心想,二愣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记忆力还挺不错,居然记得被他踹的事情。
“娘帮我洗了澡,现在去洗衣服了。”二愣子害怕秦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说完,他挠了挠脑门,又紧跟了一句,“娘叫我别跟外人说她帮我洗澡的事儿。”
“你已经是成年男人了,她帮你洗澡的事情的确不能乱说出来。”秦云点点头。
二愣子没吭声。
他一边紧张地盯着秦云,一边忍不住又开始啃起手里的食物。
“你手里的咸鱼干是从哪来的?”秦云指了指他手里黑乎乎的咸鱼干。
“李叔给我的。”二愣子道。
“哪个李叔?”秦云皱了皱眉头,桃花村似乎没这号人。
“李叔就是李叔啊,你咋连李叔都不知道?”二愣子傻乎乎地看着他。
“那个,李叔上哪去了?”
“他去找我娘玩游戏了。”
“玩啥游戏?”
“你咋连玩游戏都不知道啊?你可真傻!”
二愣子再次用傻乎乎的眼神瞪着秦云。
秦云眼角抽了抽。
居然被一个傻子鄙视了。
他不可能跟一个傻子计较,只能耐着性子道:“我真不知道他找你娘玩啥游戏。”
“李叔找我娘玩骑大马的游戏,他还让我守在这里,不许去打扰他们。”
秦云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
一个男人去找女人玩骑大马,这哪是在玩游戏,分明是想占女人的便宜。
他急忙转身朝屋后的小溪奔去。
那条小溪也就是昨日李春梅落水的那条。
小溪从隔壁村流淌而来,在桃花村拐了一个大大的弧形。
桃花村就位于它的弧形之内。
陈玉妹家正好在小溪边上。
从她家到溪边有一大片芦苇丛。
此时芦苇都开满了花,山风一吹,长长的花惠波澜起伏,还有无数毛茸茸的芦花像是降落伞般飞起。
秦云钻进芦苇丛,朝溪流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前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云子,抱紧婶,再抱紧点。”
“好婶子,我已经抱紧你了。”
“热,我好热。”
“别急,我这就帮你脱衣服,脱光了就不热了……”
女人的声音嘤声嘤气,迷离软柔,十分诱人。
秦云只听了两句,就感到身体有些发热了。
男人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
很显然,他正处于亢奋激动之中。
秦云第一时间就听出,女人正是陈玉妹,男人的声音完全陌生。
“究竟是谁,敢冒充我占玉妹婶的便宜?”
来不及耽搁,他快步朝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
扒开一丛茂盛的芦苇,秦云终于见到陈玉妹。
她脸蛋通红,眼神迷离,正软绵绵地瘫倒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嘴里还不停地念着“云子、云子”。
身上的旧衬衫已经被陌生男人扯开,土布裤子也被扯到腿弯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花布裤衩。
陌生男人搂着前凸后翘、曲线毕露的陈玉妹,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