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运成圣……”
北辰恒轻声念叨,双眸明亮无比。
这是百万年前,大离皇朝的秘术,珍贵无比,可以说是功法,也可以说是神通。
一个普通人,借助此法,都可以瞬间成圣!
堪称bug级别的功法。
运用这个功法,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便是气运,可以是皇朝气运,也可以是宗门气运,只要气运足够。
便可被此法借用过来,进而立地成圣!
这个功法,上限是圣人巅峰,也就是说气运足够强盛的话,可以让一人,甚至数人,同时施展。
然后造就出数位圣人巅峰的存在。
若是气运不够的话。
就算使用了,也未必能成圣,可能只是仙王,也可能只是天变境修为。
当然了。
这么一个强横的神通,也不是没有缺点,它最大的缺点,便是不能离开宗门或者皇朝势力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
在势力范围内,是圣人。
在势力范围外,是废人。
而且。
背后势力被灭的话,这个神通也就失效了。
但。
就算如此。
很多人都知道,借运成圣之法有巨大弊端,但仍有无数人想要得到,因为其价值实在是太高了。
凭空造就圣人啊!
圣人实力,在一个圣地之中,或许不是顶尖战力,但绝对是高层战力,不容忽视,能凭空弄出来几个。
谁不愿意要?
就算不离开势力范围也无妨。
起码实力到位了。
当年。
天胤皇朝覆灭了大离皇朝,将整个统治区域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借运成圣之法,他们甚至都以为。
这个神通,被大离皇朝的人彻底毁掉了。
没想到。
时隔百万年,这个神通居然又现世了!
北辰恒手掌颤抖,他抬起头来,看了丁一一眼,轻声问道:
“前辈是如何得知借运成圣的下落的?”
“在天机楼任何消息,都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
丁一轻笑一声,伸出手来,淡淡说道:“你刚才的问题,拿出一千万极品灵石,我就告诉你。”
北辰恒:“……”
他现在就是一个穷逼。
储物戒指里面,比脸都干净,别说一千万极品灵石,就是一块极品灵石,他此刻都拿不出来。
“无论如何,前辈这个交易,都等于救了晚辈一命,此等大恩,晚辈铭记于心!”
北辰恒深深施了一礼,诚恳说道。
“此番回去,若是晚辈不死……”
“必有厚报!”
“嗯。”
丁一点了点头。
心中颇有感慨,当今之世,这么有良心的人,不多了啊!
“前辈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晚辈今日便告辞了。”
北辰恒再度说道。
得到了借运成圣之法的下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验证一番。
若是真的……
废去这一身修为又如何?
天胤皇朝目前,虽不在鼎盛时期,但依靠气运,依旧足以让自己成圣,哪怕这个实力是镜中花水中月。
他也不在乎。
大不了废功重修。
“去吧。”
丁一点头。
在北辰恒离去之后。
大荒城主也起身告辞。
目送两人远去。
房间中。
白禾走了出来,她看着北辰恒的背影,不解问道:“前辈,北辰恒既然知道自己的功法弊端,何不躲到天涯海角去?为何要急着返回天胤皇朝?”
“他是急着回去杀他爹。”
丁一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再说了,他仙王级修为,能躲到哪去?没有后续功法,他连突破都不可能,天胤皇朝随便出动一个圣人,就能将他抓回去。”
这个世界,可是玄幻世界。
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让圣人瞬间追上来。
相差了一个大境界,想要靠仙王级修为,摆脱圣人掌控,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他回去不也是送死么?”
白禾不解。
天胤皇朝不比青语剑宗差,他们皇朝之内,不仅有圣人,恐怕还有圣王,说不定圣皇也有。
北辰恒就算拥有了借运成圣之法,又能如何?
顶多圣人巅峰罢了。
出来一个圣人王,一只手就能摁死他。
“这你就又不懂了。”
丁一微笑道:“皇朝不同于宗门,北辰一族在天胤皇朝,就是绝对的天,只要是北辰氏的族人,那谁来当神皇都一样。”
“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罢了。”
“反正都是他们北辰氏的天下,那些老祖不会管的,就比如天胤神皇残忍弄死自己八个儿子,可有人管过?”
“只要不伤及根本,天胤皇朝就乱不了。”
“有时候……”
丁一话语顿了一下,继续淡淡开口道:“皇室之间的亲情,比你想象的更加淡薄,这个道理,放在每个世界,都差不多。”
白禾懵懂的点了点头。
她从小到大,都在青语剑宗生活,师姐妹之间,亲如一家人,师傅对自己等人也很不错,对于北辰恒的遭遇。
她表示很费解。
“你不理解也是正常……”
丁一说了一句,便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系统面板上面,天机点数余额。
又多了两万六千点!
美滋滋!
这代表着,自己向着大帝,又迈进了坚实的一步!
等自己多存一点,直接一步到位!
两天后。
天胤皇朝。
一道流光,从天际划过,直奔皇宫宝库。
“大胆!何人胆敢擅闯皇宫!”
一名侍卫踏天而上,气血隆隆,锋芒毕露,手中持着一杆长枪,想要阻拦。
“滚!”
北辰恒轻喝。
单手推出,一道巨大的手印,凝聚而出,覆盖方圆百丈,将其瞬间拍入大地之下。
随后。
北辰恒快速远去。
“兄弟,刚来的?”
待北辰恒离开后。
又一名侍卫,走了过来,他搀扶起刚才那人,语重心长道:“在皇宫之中,眼睛要放亮一点,刚才那人可是九殿下!”
“当今神皇独子,你拦谁不好,非要拦九殿下?”
“皇宫之中有禁令……不准飞行。”
刚才的侍卫,面色难看,捂着胸口,低声说道。
“那也得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