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之外,工地的工人也交不了差。”
“自从出事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的工资没结给他们了。”
“保住这工地的话,我们还能向银行贷款付工钱。”
郝如岳代替郝如芸向我回答着。
商业上的事,我不懂。不明白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么多人。
但郝如芸不说话,就足以说明工地对她的确十分重要了。
我微叹了口气,向郝如岳问道:“天机子有没有跟你说过要怎么处理?”
“上仙说,你有办法让我们恢复开工!”
郝如岳不好意思地向我笑了笑。
我微皱了一下眉。
天机子已经出马附体了。
道行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可算计演练肯定是有心念做了。
它既然这么说了,想必我是真的能处理!
我没有再说话了,低下了头,又思考了起来。
也就是这时,郝如岳又开口向我们提醒道。
“对了,上仙还让我告诉你。我们并没有把墓地封死,只是将其还原了就重新修建!”
“什么?”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
将坟墓堆填好,再建大楼,虽然也算是鸠占鹊巢,但也比他们现在要好得多。
他们直接将原址恢复,在原址上建,这不是跑到人家自建房楼顶建楼?
这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啊!
我瞪着双眼,惊骇地看着郝如芸和郝如岳。
“谁教你们这么做的?”
“况且在原址上建楼,你们不怕楼塌啊?”
“我们把楼的地基打得很深,就当是地下建了几层设施。楼肯定是不会塌的!”
郝如岳连忙向我说道。
不等他说完,我便向他摆了摆手,“你就说,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
郝如岳没说话了,转头朝郝如芸看去。
我也随着转头看向了郝如芸。
郝如芸极其勉强地笑了一下,才回答道:“是个野道士,姓张。”
“野道士?”
我再度吃了一惊。
旋即,我极其无奈地向郝如芸问道:“郝小姐,你打哪认识的这些人?”
“先是个吴勉,现在又来个姓张的野道士?”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迷信呢?”
“迷信?”
郝如芸和郝如岳都顿了一下,一个朝着郝诚的棺材看去,一个朝着供奉着天机子的肉身看去。
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又纷纷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又齐声道:“我们迷信?”
“可不迷信吗?”
我扫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迷信是指你们什么都信!”
“就好像生了病不去看医生,却非得找我们这种人治病一样。”
“只要我们说一句不需要吃药,你们就真不吃,这就是迷信!”
“郝小姐,你旦凡不迷信点也该知道。你把人家的墓挖了,要在上面建楼,最少也该把他们墓给填了吧?”
“还有这次,要是前几天我不是恰好遇见了你,你给你爷爷开棺了。你想想那天得死多少人?你还能不能活都不一定呢!”
说真的,我实在是气不过。
先不论墓主人到底干了哪些祸事,又害得多少人死了。
做为一个殓葬人,听到他墓未填又修楼,都实在是气不过。
这也就是那座墓和我无关。
要是我师父的墓上发生这事儿,我怕是会气得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