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郝如岳的脸上泛着绿光。
就连他的头发,从底部起,有一半都是淡绿的颜色,就像是一盆青草倒种在了头顶上一般。
不知情的还以为郝如岳头顶着盆栽呢!
当他叫出声时,我们再也憋不住了,全都笑喷出声。
郝如芸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的头说道:“终于,你这段时间可以消停一会了,就你这个样子,看你还敢出去霍霍不!”
唐雅兰那清冷脸上也满是笑意,直言道:“不错,这个发型还挺潮流的,如岳你这是走在了时尚的最前线啊!”
“我这”
郝如岳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道:“我这还怎么见人啊!”
他猛地将脸扭过来,对上我的眼睛,带着一丝憧憬而期待的语气,问道:“肖大哥,你这你这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你现在可以将这颜色给收走了吗?”
我摆了摆手,捂着嘴道:“原本我问过你的,但是那时你表示没有关系,所以我才施法的。药性入体,虽然你身为木命,但是你八字比我想象中还要弱一点,才会有如此情况出现。”
“什么木命之类的我不清楚,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这头发和脸应该怎么恢复,还能不能恢复好了?我这样不就成了时间管理大师了吗?我也没有虚成这样啊!”
郝如岳的脸色满是焦虑。
忽然,郝如岳的瞳仁变成了赤色,这是天机子附体了。
天机子的脸色也有些难堪,“少爷,您别打趣这小子了,我也想知道啊,以后这个模样,很影响我的声誉。”
接着,郝如岳的瞳孔便恢复了正常,一脸渴求地看向我。
郝如岳的那个说法我懂,这三天正好恶补了这些词汇,明白时间管理大师约等于肾虚公子,所以我笑着说道:“放心吧,如岳,你抬头看太阳的时候,还是一如以往的绚烂,并不是绿色的,你这状况只是药性与体质不符而已,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周就能好,没什么大问题的。”
“能恢复就好!能恢复就好”
郝如岳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后怕,接着,又苦着脸道:“还要这么久啊我的天,我这副模样,只能待在家里了啊!”
“没事,想要生活过得去,总得头上带点绿,不是吗?”
我笑呵呵地说出一句,总算可以用网络热门句子,回怼一次郝如岳这小子了!
以前这小子总是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些句子,惹得我一头雾水的,我可算逮着机会,反驳他了!
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
很快,郝如芸便再次大笑出声:“没错!说得对!小肖你这说法很多哈哈哈,这小子,就该这样!”
于是乎,郝如岳苦着脸,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享用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蒜香排骨、抱蛋肥牛、爆炒小龙虾
这些美味的菜肴吃到嘴里,郝如岳都感觉没有这么香了,脸上满是痛苦面具。
那一副滑稽的模样,更惹得我们笑个不停。
当饭菜基本解决完时,唐雅兰的手机响起。
当她看到来电显示的信息时,脸上的笑意快速收敛。
而我们也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没有继续笑了,纷纷停下了碗筷。
“我先接个视频电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