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古旦用之前在大乾国卖布帛得到的钱开了一个丝绸庄,叫天珠丝绸庄。白徵徵当了二王妃后经常要参加王公贵族女眷的茶会,便想着要多做几件衣衫,经常来这天珠丝绸庄。
“白姑娘又来了,今天照例是三匹?”邓古旦看着丝绸庄里来来往往的人,笑着对白徵徵说。这位白姑娘可一下子成了他天珠丝绸庄的第一大客户。
七皇子邓古旦过了一周多才发现原来这一直来他店里光顾的这第一大客户是这大恭国二王爷的王妃,之前的身份竟是大召迎春楼的第一头牌花魁。
他也就去过一次迎春楼,没亲眼见过花魁长什么样,只知道姓白。
他发现这白姑娘离开大召的时间刚好是他被绑了的那段时间。白徵徵每两周来一次丝绸庄,做了衣衫也要给其他女眷送去。
一来二去,他也认识了诸多着大恭国王公贵族的女眷,知道这白徵徵可谓是有手段,可以叫那二皇子放弃江山,为她这一美人。
萧成此刻正在自已的府邸里用茶,小厮正在向他禀报着这冬临城里最近发生的事,这其中就包括大凌国七皇子在这冬临城开了间丝绸庄的事。
“开丝绸庄的人很多,但别国皇子来这里开的,他邓古旦可真是第一人。”
萧成听完小厮的话立刻要起身去那街头去看笑话。
“这大凌国七皇子真是荒唐!比我这二哥何如?”
“太子,你真要去啊!”
“我在我大恭国,去看个丝绸庄怎么了。”
“是是是。”小厮也不敢多嘴,忙领着主子去那天珠丝绸庄。
邓古旦见客人渐渐少了下去,便准备关门,刚要把门关起来之时,有一人推门进来了,正是大恭国新晋太子萧成。
“我来看看这他国皇子开的丝绸铺是怎么引的我二嫂子月月来光顾。”
“我用我的银两开这一丝绸庄不违反这大恭国的律法吧。”邓古旦以为对方是来闹事的,要把萧成推出去。
“大胆,你可知道我主子是谁吗?”
“是谁?就算是大恭国皇帝来光顾我这店,也得讲道理讲规矩。当然这店是我开的,道理跟规矩自然是我说了算,”
萧成向奴仆小厮摆摆手,笑着对邓古旦作揖:“邓老板好,我就是来看货的,买点东西回去的普通平民。”
邓古旦上下打量萧成,满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贵气。
“普通平民?”
两人都不戳穿对方的谎言。
萧成挑了两匹花色较浅淡的丝绸,笑着对邓古旦说:“我就要这两匹了,给我包起来吧。”邓古旦一边包的时候,萧成还在一旁看着他。
邓古旦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看上他了吧。
“给你,二两银钱。”
“二宝,给钱。”
“得嘞,主子。”
那个叫二宝的小厮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二两银子给了邓古旦,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用鼻孔看人。
“我们走,二宝。”
二宝接过邓古旦递过来的两匹丝绸,呲了一声,跟着萧成走了。
“以后我们也跟着二嫂子的步子,每个月都来一次,不,每周来一次。”萧成笑着挥动着手上的折扇走了。
“主子,你这是?”
“帮大凌国七皇子照顾生意。”萧成笑着大步流星地走了。
大召谢府,谢云岚躺在床上正由穆羡之用跌打药涂着身子,“痛——痛——呀!”
“你还知道痛?知道痛就不会一打五,落下了这么多的伤。”穆羡之边为这位小主子上药边说:“现在知道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