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黄琬的走狗们,难道听见我廖化,廖元俭之名,吓得都滚回到娘胎去了吗?\"
廖化的话语中充满着挑衅和不屑。
营地里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有些人已经被骂得面红耳赤,但又不敢上前应战,只盼望着已方一猛将出战。
然而久久未能如愿,他们期盼中手提神兵,跨骑骏马的猛将一直都未有出现在营门前。
然后又再次传来廖化的叫嚣声。
\"黄琬的鼠辈们,你们是打算躲在营帐里一辈子吗?我廖化在此,有谁敢出来一战?\"
每一次廖化的叫嚣都像是在挑战黄琬军的尊严。
而廖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不停地踏着蹄子,仿佛在呼应主人的挑战。
如神将般的形象令他们再不忿也不敢越营门半步。
久久未见有人能出战,廖化的內心也不安了起来。
“再拖下去,没人出来会不会被管亥那老东西要求换他来叫阵?不行,看来我要再骂得脏一点!”
就在廖化打算进一步从个人谩骂晋升至对黄琬军全体母系亲人的慰问时,突然一声暴喝出现。
\"黄琬将军麾下,樊能在此,廖元俭莫要猖狂!\"樊能大声回应,尽管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持枪策马冲出了营门。
廖化看到樊能出来应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对樊能鄙视不已。
因为他把自已包成了一个铁罐头,不但身披重甲,而且戴上了头盔,护手,护腿,几乎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同时身下的战马也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护甲,生怕露出一丝肉缝隙。
看既然有人来配合自已,廖化也二话不说就上前和他对战起来。
马蹄扬起尘埃,两将交错而过,金属碰撞声刺破空气。
廖化的刀法犀利而稳健,每一刀都似乎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樊能抵挡了数下后觉得力不从心,感觉自已最多能抵挡多十回合。
“我再多接三四刀,然后就称力歇回营,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打定主意的樊能迅速就从一开始攻守参半转换为纯防守。
廖化和樊能交手数招后心中暗自计算:\"樊能枪法虽直,却少了灵动变化,力量也尚有不足,难以对我构成威胁,我可以控制这场战斗的节奏。\"
然后廖化突然就感受到樊能的打法变化,立即就猜出了他想撤退的心思,马上就同步调整自已的打法。
之后攻势依然凌厉,但却又在关键时刻巧妙收敛力量,不让樊能过于难受,从而把他吓走过早结束战斗。
打定主意的一会就要跑的樊能,突然发现廖化的力量弱了很多,甚至稍有不如自已,心中不由暗喜。
“原来他只是前几招才势大力沉,后面就弱了如此之多!若我能斩杀他,一雪将军之辱,定能得到大量的赏赐!”
于是两人就在沙场上周旋起来。
由于廖化的放水,两人的战斗在外人眼中是惊心动魄的,是势均力敌的。
因此越来越多的黄琬军发挥出民族由来已久的八卦特性,一传十,十传百,绝大部份人都闻声就向北营门赶去观战,
一时间军营中的人都跑去了北门,其它地方空无一人。
在远处的小山坡上,张墨、周仓和文丑等人早已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