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子旁观者清,陈三当局者迷,因此并没有想得这么多,不过虽然如此,陈三也不准备将他修炼了天河正法的消息宣布的天下皆知,依旧十分谨慎的说道:“还是请师兄为我保守秘密,小弟可不想日后时时被人惦记,虽然我不一定怕那些背后的刀子,但终究是个麻烦,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云舟子见陈三不骄不躁,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有丝毫得意忘形,不由更是高了几分,当下点头允诺,心中暗暗忖道:“青城派果然是人才辈出,罗刚已是不凡,没想到这位陈师弟心性也如此好,只不知那几位最出色的人物是个什么摸样,找时间我定要见识见识。”
陈三丝毫不知,他这一副外表谦恭的模样又成功骗过了一位非凡人物,不过他见到云舟子允诺,便也放下心来,对于这位师兄,他还是比较信任的。
二人闲扯的功夫,遁术并未落下,不过他二人也不知那死灵鸟到底去了何处,因此这一番追击只是循着可能的路线碰碰运气罢了,若是真找不到,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可惜我的九阳真符上的法术不能再用,否则倒是可以操纵这密林中的鸟雀前去查探,虽然未索范围自然缩小,成功的概率又要大了许多。
云舟子笑着摇了摇头,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物,扬了扬手笑道:“师弟无需着急,我出门时问昆仑派的赵飞宇师兄借了这件浮影宝镜,那只傻鸟逃不出宝镜的查探范围。且再耐心等候片刻,先让那只傻鸟带路,我等可乘机摸着那些鬼修的藏身之处,到时便能将之一打尽。”
陈三蹙了蹙眉,不过他见云舟子信心满满,虽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不便再次开口质疑,只能耐住性子跟上,至于那什么浮影古镜,鬼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云舟子陈三脸色,便知他心中见疑,当下将手中那一面蓝汪汪如同水幕一般的镜子抛了过来,说道:“这面古镜是赵飞宇师兄的家法器,无论什么东西,不管死物活物,只要打上施法者的真气标记,这面古镜便能追踪得到。那位赵师兄是个阵法层面的大行家,平日以阵法对敌时皆是以这面宝镜查探敌人行踪,神效非常,这次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和他软磨硬泡借过来的。”
陈三摸着这面镜子,大小倒是与五行天鉴差不多,只是这东西并无实质,摊在掌中,便如一团水幕摇摆不定,时大时小,他将天河真气注入,却见这面水幕微微一晃,似乎稍稍涨大了些,不过上面却是干干净净,连个鬼影也没有。
云舟子哈哈大笑,说道:“这面镜子不是万能的,那只死灵鸟被我打了真气标志,所以索范围自然缩小,成功的概率又要大了许多。
云舟子笑着摇了摇头,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物,扬了扬手笑道:“师弟无需着急,我出门时问昆仑派的赵飞宇师兄借了这件浮影宝镜,那只傻鸟逃不出宝镜的查探范围。且再耐心等候片刻,先让那只傻鸟带路,我等可乘机摸着那些鬼修的藏身之处,到时便能将之一打尽。”
陈三蹙了蹙眉,不过他见云舟子信心满满,虽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不便再次开口质疑,只能耐住性子跟上,至于那什么浮影古镜,鬼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云舟子陈三脸色,便知他心中见疑,当下将手中那一面蓝汪汪如同水幕一般的镜子抛了过来,说道:“这面古镜是赵飞宇师兄的家法器,无论什么东西,不管死物活物,只要打上施法者的真气标记,这面古镜便能追踪得到。那位赵师兄是个阵法层面的大行家,平日以阵法对敌时皆是以这面宝镜查探敌人行踪,神效非常,这次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和他软磨硬泡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