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妖仙功法能练腰子(1 / 1)
沟塘子里冰凉的水,让毕然醒了过来,挣扎中,沟塘子里的水一下子就变得浑浊了起来。
唐河把快被淹死的毕然拎了起来。
毕然的身子一抖,咦?我的衣服呢?我居然被扒光了?
毕然再一张嘴,向唐河吐气,结果却喷出一口水。
还不等她再吐气,唐河又把她按到了水里头。
毕然疯狂地挣扎着,直到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唐河才把她提了起来扔在地上。
因为这娘们儿屎尿齐流,埋汰死了。
唐河脚踩着毕然的脸,“妖仙是吧,肯定有修炼功法,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杜立秋不屑地说:“唐儿,你脑子是不是穿刺了,还功法呢,你看看她这个逼样吧,炼她的功法能练出啥来啊!”
唐河说:“那可不一定,她是蛇妖,那方面特别厉害!”
杜立秋立马点头:“没错没错,我跟老武俩人都没整服她,反倒差点让她给整干了。”
唐河说:“那她的功法,肯定能炼腰子!”
杜立秋的眼睛嘚儿地一下就亮了,“那我是不是连干七天七夜,都不会发凉发麻歇两月啊!”
杜立秋说着,忍不住搓了搓腰。
有那么几次,杜立秋整得太狠了,回家又是虎鞭又是虎骨酒,补了半个月才缓过来。
“肯定的!”
“你起开,你搁这心疼她呐,没个猫劲儿大!”
杜立秋说着,不顾这女人沾了一身的屎尿埋汰劲儿,掐着她的脖子就拎了起来。
“不,不……啊,咕噜噜!”
杜立秋下手可比唐河狠多了,直接就把毕然的脑袋塞到了沟塘子底下的淤泥里了。
再把她拎出来的,还掐着脖子在水里涮了涮,把脸上的淤泥涮掉。
这时的毕然,脸色铁青,但是有的地方还保持着肉色,还翘了边,爆了皮。
“嗯?”
唐河一愣,伸手上去抠了抠,从她的脸上,抠下几块像皮一样的东西。
一连抠下来好几块,这个女人的面相变了。
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没那么漂亮了,只有从前的六七八相似而已。
“这是啥?脸皮被咱扒下来了?”
唐河扔了那些像皮一样的零件,一脸失望,哪里有什么妖仙,自己的修仙梦,又一次破灭了。
唐河阴沉着脸,掐住了毕然的嘴,把她的嘴捏开,然后一颗一颗地拔她的牙。
“立秋啊,咱都被骗了,妖个鸡毛仙啊,这就是被假扮的。”
“哇,那她吐口气咱就迷糊的仙法呢?”
唐河在毕然的惨叫声中,拔下她的一颗大牙。
牙是中空的,里面还有胶囊。
还用说吗,肯定是某种药物啊。
就连这女人的衣服上,都是这种药物,可以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迷或是人变得迷糊起来。
毕然瘫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唐河一脸冰冷地一颗颗地拔着自己的牙,而且这两人,杀人都不眨眼的样子,真的吓到她了。
“别,别杀我,我,我有本事,我可以侍候你们啊,你看,我会这样,还会这样!”
毕然说着,接连做了好几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动作。
当真是柔若无骨啊,就是一身屎尿让人恶心。
毕然赶紧用水把自己洗了洗,刷刷地又做了动作。
也就是唐河和杜立秋,要是换武谷良来,说不定还真舍不得了。
这一套,轻易可碰不着啊。
毕然刚刚来个前下腰,把脑袋钻到了腿中间,这种能自给自足的动作,看着就觉得新奇。
杜立秋厥了一根指头粗的柳条子,狠狠地一下抽在毕然的屁股上。
毕然惨叫一声窜了起来。
“别摆了,我们唐儿没相中你。”
唐河淡淡地道:“说点我们想知道的吧!”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我就是想来骗点钱,我就是个江湖骗子……”
杜立秋狞笑了起来,抡起了柳树条子就抽了上去。
这特么可比按水里,濒死的水刑痛苦多了,一柳条子下去,简直就像被烧红的炉钩子捅了一下似的。
“啊啊啊,我说,我说,我家祖上是江湖术士,啊啊,别打的,骗子,我们就是骗子。
我听说这地方有太岁,老值钱了,就过来看了看,正好碰着了老常太太。
我家有记载过她,我就是照着祖上的模样化了妆,骗她说我是千年蛇妖,老太太就信了。
我本来打算借老常太太的线搭上你们的,谁想到,老太太那么不经吓,居然差点被吓死了。”
“太岁?”
唐河紧紧皱起眉头,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呐。
“我,我又没得逞,你,你不能杀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消息都传递了出去。
你要是杀我的话,我的同伙会把你是重生者的消息散布出去!”
唐河笑了笑,轻轻地一拍毕然的脸:“你还真把我吓住了。”
“我保证,离开之后,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讲。”
“但是你会吃我一辈子是不是?”
毕然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狠色:“没错,我就吃你一辈子,否则的话,想想重生者的身份暴露之后,你的后果吧。”
“后果吗?被国家请到京城当国师算不算?”
唐河淡淡地说着,一记窝心脚踹在毕然的胸口处,直接把她踹得闭了气摔进了沟塘子里。
正好直接埋了。
埋完之后,两人走出挺老远了,杜立秋又拽着唐河返了回来。
“你干啥?”
杜立秋说:“万一她没死,从下面爬出来呢?”
“也是啊!”
唐河说着,抄起锹就把埋好的土坑挖开。
“费那个事干啥!”
杜立秋说着,用刀子砍了一根鸡蛋粗,两米多长的树条子,削尖了之后,往还松软的土坑里一插。
树条子碰到了阻滞感,接着就是穿透感。
杜立秋一拍手,“齐活了。”
“还得是我们立秋啊!”唐河竖起一根大拇指来。
杜立秋嘿嘿一笑,然后担忧地说:“唐儿,这个女人说,把你那个啥身份传出去……”
唐河摇头道:“我问过邮电局的人了,她发过电报,很简短,就五个字,有大货,速来。”
“那咱就是那个大货?”
“谁是大货,还真不好说呢!”唐河笑了起来。
杜立秋也跟着嘎嘎地笑。
至于唐儿是什么重不重生的,跟他有个鸡毛关系啊。
唐儿干啥都没有落下自己,家里是媳妇儿孩子热炕头,在农村都不用种地。
这还不算,还有那老些金子,出了门也不闲着,跟着唐儿还能蹭到各种各样的女人睡,还想咋地啊。
跟着唐儿干就完了,脑子这东西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
武谷良看只有他们两个回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有浓浓的不舍。
能摆出那种高难度的,天下少见啊。
自己还没玩够呢。
唐河他们开车离开的时候,一只手顺着那只插进地下的树条子处探了出来。
泥土被拨开,毕然从土下钻了出来。
那根削尖的树条子,从毕然的小腹侧方刺穿了过去。
要是没这根树条子,她借不上力,根本不可能爬出来。
毕然捂着伤口,坐在地上缓着气。
“妈的,果然是重生者,好狠啊!”
毕然缓过一口气,踉跄着起身。
这时,草丛里传来簌簌的声音。
接着,一张可笑的白脸狼头,从草丛里探了出来。
它咧着嘴,让人一看就知道它在笑。
而且,是在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