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赌注太过暴力美学,捧场王一号、二号,悄然退场。
桑酒换了个土味又新鲜的玩法,谁输,谁一口闷烈酒。
土味在,这种赌注牌桌常见。
新鲜在,这种赌注没人敢邀鹤砚礼玩儿。
霍妄和梁劲悄然对视一眼,达成共识:前任碰面,硝烟四起,这小祖宗明摆着是要整鹤砚礼。而他俩,是如履薄冰的NPC。
鹤砚礼面色冷淡,情绪平稳的无波无澜,好像赌注是扇巴掌,还是闷烈酒,他都无所谓,漠然似赌局之外的旁观者。
霍妄讪笑着婉拒,“……赌酒不太好吧?我不能碰酒精。”
桑酒善解人意,“没事儿,你输牌,我替你喝。”
霍妄:“……”
梁劲“忽患重疾”握拳呛咳起来,“……咳咳,我也不太舒服,喝不了咳咳咳……”
桑酒一视同仁,“没事儿,你输牌,我替你喝。”
梁劲:“……”
落败的两人齐齐瞥向醋王,眼神澄清:他们和嫂子之间清清白白,绝无半分暧昧,是嫂子非得宠他们的!
桑酒拿起一张麻将敲了敲,催促道,“到底玩不玩儿?啧,你们都盯着鹤总干嘛?他是止咳糖浆?还真是,都不咳了耶!”
霍妄:“……”
梁劲:“……”
掷骰子。
抓牌儿。
一口闷烈酒的麻将赌局正式开始。
刚打几张牌,桑酒拿起手机,联系霍妄。
桑酒:【建个群,拉梁劲,出老千,坑天仙。】
霍妄:“……”
三人小群迅速建好。
桑酒:【想办法把他灌醉,让我yeIIow一下!】
霍妄:“……”
不是普普通通一男的没兴趣么?
梁劲:“……”
真野呐,难怪能让槁木逢春,死山哗然!
桑酒:【咱仨专杀鹤天仙!懂?】
桑酒:【谁有八条?让我碰一碰!】
梁劲:“无。”
霍妄:“无。”
桑酒水眸微眯,指尖细细摩挲着冰凉的麻将,望向一桌之隔对面鹤砚礼整整齐齐的牌,陷入沉思。
对死了?
试一下!
“八条。”桑酒拆对,打出去。
鹤砚礼长指放倒两张麻将,正是八条,薄唇轻启,“碰。”
桑酒:“……”
赌桌上牌对死。
现实中死前任。
桑酒揶揄勾笑,“鹤总,牌玩得不错么。”
鹤砚礼嗓音平淡,“会一点。”
就是不会,现学,擅长推算的鹤砚礼,也很难输掉牌局。
除非……
桑酒赢了,鹤砚礼输牌。
桑酒又赢了,鹤砚礼输牌。
桑酒又双叒叕赢了,鹤砚礼输牌。
鹤砚礼牌品端正,一直输,也不见丝毫急躁,遵守赌注规则,连喝了三四杯满盏烈酒,薄唇被酒液浸染的湿红。
天仙微醺的既视感,让对面的桑酒看得心尖荡漾,口干舌燥。
嘶,喝酒的是鹤砚礼,上头的是她,好想好想*!
直到一瓶酒精浓度醇烈的红酒几近见底,桑酒欣赏着对面眼眸冷淡深邃的鹤砚礼,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
这么能喝?
酒精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