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夫人就是少爷的白月光!夫人遭劫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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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许三言两语地和温念解释后,温念细细打量着眼前温柔的男子。

眼神触碰间,温念感到一阵尴尬,便顾左右而言地开口道。

“你去通州一事为何不和我说。”

这话说的像是责怪。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妾身认为,孝仁帝让你前来通州查那芙珠一事,不就是因为熹王从未知晓你这‘七皇子’是何许人也?”

好聪明的女子!

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姜知许点了点头,她倒是看得通透,他这几日留在这客栈,一是派人前去查探熹王一事情,二就是在思索他改以什么身份入那通州。

说罢温念就要够边上的包袱。

姜知许见状将那包袱取出,移动间胸口前的帕子掉到了地上。

温念将那帕子一瞧,便知晓了这是让梅儿丢掉的碎布料里的帕子。

空气突然间有些安静,两人都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

温念背过身装作没有瞧见,姜知许将帕子捡起塞入怀里。

“嗯……包袱……”

包袱里取出两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陈”字。

“夫人想让我顶替京城陈家富商的身份混入通州?”

“正是。若是有这富商一层的身份,知晓那商业其中秘密定是易如反掌!”

温念真是操碎了心,这一世,她不能再出现什么意外,成为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姜知许似乎找到了什么出口,有些欣喜地握住她的手。

衣袖晃动间,温念洁白的手腕露出。

那里有一个月牙痕迹。

姜知许瞧见了那月牙痕迹,有些失态地抓住那只手腕。

“为什么你也有这痕迹?”

温念将手挣扎开来,眼里都是恼怒。

“我手腕本就有这伤痕,我手上这伤痕,还被一人嘲笑过!”

姜知许瞳孔一缩。

“什么时候?”

温念随意地说道“无事,就是之前小时救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也是奇人,连句道谢都没有便走了。”

他紧张地将温念的手越攥越紧。

“什么时候?何年何月?那男子可受伤了?”

见姜知许问的认真,又如此紧张。

她也紧张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也记不得了,前些日子我突然间脑海里有一些碎片……只记得那男子送了我此物。”

说罢温念翻了翻那包裹,一个精致的绒花发簪被她寻出。

姜知许呼吸一滞。

她才是阿瑾!他的夫人……是阿瑾!

姜知许掩盖了有些紧张的情绪,有些手忙脚乱地将那包裹放好。

“也罢,你收拾好我送你回京城吧。”

不行!她此番前去去通州,一是怕姜知许被抓到把柄,二是,她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不成!”

温念喊道。

虽然是一同做过亲密之事情的夫妻,姜知许也是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那陈家富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若是殿下独身前去,不就被人抓住了话柄……”

温念话语声低了下来,有些灿灿地笑着道。

……

凌风和楚霄坐在,马车外,这辆马车快进到通州了。

凌风拍了拍楚霄身上的新衣服。

“不公平,为什么你是管家!我只是一个侍卫!”

这辆马车里,坐的就是陈富商和他貌美的侍妾了。

倒也是有模有样,这一辆马车活像是前来视察视察的。

“殿下,你拿我这眉黛将眼窝画深些”

马车上,温念寻得一处眉黛和铜镜说道。

姜知许顿了顿“为何,我要画深眼窝?为何你身份为我‘侍妾’并非‘夫人’?”

温念娓娓道来解释道“这陈富商好美色,定会纵欲无度,那眼底青黑也是人之常情。况且陈富商并不是什么专一之人,若是带了夫人,岂不是遭人怀疑?”

好在她仿造这身份令牌留了个心眼,这陈富商虽然没有姜知许俊秀,但也是胜在身材瘦削。

是最符合混入通州的身份。

这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被浩浩荡荡到了通州大门。

那官兵细细打量了这一车四行人,为首的管家倒是穿着衣着光鲜,旁边跟着拉马缰的仆从待他想掀开马车帘子看那马车中人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我们家少爷也是可以给你看的?”

吓的那管兵连连摆手称不。

这一辆马车被拉到了通州最有名的入云楼。

那入云楼说的好听就是一座酒肆,往不好听说,那便是一处风月之地。

楚霄眉头皱了皱。

转头难得说出了一句长话“这真是少爷命令我们来的地方吗?”

“正是。”姜知许下马车说道。

那些入云楼在门外侯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瞧见这一位俊秀的公子哥从马车上走下。

立马眼里就像遇到肉的野狼一般,个个纷纷争着上前。

却没有想到了马车上倒是又下来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生的肤色白些,这些通州女子日日生在这高原之地,皮肤并没有像温念这般白,都有些黝黑和高原红。

她们妒忌这温念肤色白皙,但也只能愤愤地看着温念和那位公子入了这入云楼。

倒是想到了一处去了,这风月楼鱼龙混杂,倒是不失成为一个打探消息的去处。

四人要了三间屋子,温念和双青住了一处屋子。

姜知许有些惘然,她这身份不是侍妾吗?为何连同他住一处屋子都不愿意?

温念难以接收他和姜知许昨夜有了夫妻之实。

有些窘迫地埋头看着地面。

她看了看腕间她的月牙疤痕,这疤痕,为何姜知许瞧见的反应会如此大?

况且那些黑衣人,倒是冲着败坏她名生来的。

若是还敢来第二次……

她定是要好好让她们知晓她的手段的。

……

“熹王,今日通州来了一位姓陈的富商,他带着侍妾和下人,他那侍妾喜欢那芙珠喜欢的紧,那陈富商便将那一条街的芙珠都包下了。”

被唤作熹王的男子高鼻深目,听到下人的禀报后眼里露出一阵意味深长。

有些疑惑地转头问道“那陈富商是何许人也?”

那前来传消息的下人丝毫不敢怠慢熹王,只答道“那陈富商乃是京城的商贾之家,铺子遍布五州,手里银子无数。”

熹王将手下的一封信件放下,冷笑道

“那可不是普通人。”

皇帝大哥对他不加信任,将自己新认的儿子派来通州隐姓埋名。

这是对他不信任,也就是来查他。

“将侧妃喊来。”

一位秀发披散的女子走上前来,前头垂直小辫子,额点朱砂。

头上笼罩着白色的纱幔。

“熹王,喊妾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熹王一把将行礼的人拉上前来。

“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了……”

说罢细细地摩挲着她的秀发,她发间流露出馥郁的香气。

“京城派人来了,你就先在外面的宅子住几日。待他们走后,我亲自去接你回来,可好?”

东青面露依依不舍,眼帘垂下,让人看不出眼神里的深意。

“既然熹王都开口了,那妾应了就是了。”

说罢东青温顺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一幅依依不舍的模样。

她将头埋在熹王怀里,无人看得到她嘴角轻扬起。

终于等到机会了……

……

温念是第一次来通州,和姜知许解释几句后,便出了那入云楼。

姜知许见那一抹背影越走越远,他便给了楚霄一个眼色,楚霄便点了点头。

起身跟着温念一同了。

上一世,她偶然碰见温家人提到过,给卓氏看病的王大夫因为诊治不力,温将军失了妻子,皇上惦念他身上有功,便命这王御医赶出宫中。

那王御医辗转反侧,便来到了这通州之地落脚。

前世她嫁给那林敬程,日日操持家事,就连她母亲的死也没有怀疑过几分,可是那苏姨娘又口口声声说说白氏陷害,这其中定有蹊跷,她要仔细去询问那给母亲诊治的王御医才好做定夺。

说罢她便稳了稳心神,走到了通州最大一处铺子。

“烦请问一下这通州有没有一位从京城来的大夫,姓王?”

那掌柜见这女子一副外来面孔,便有些谨慎地提醒道“哪位王大夫?可是王守义?现在早已经不知下落了!”

问念心中一喜,正是此人!

紧接着听到掌柜说道此人不知下落?

神色遍有些暗淡了起来。

“那掌柜可知……那大夫去哪儿了呢?”

“嘿呦!”那掌柜一摸胡须,“这通州那么大,谁知晓他去了哪处高就!”

“十几年钱他便来到通州,听说还是被贬的宫中大人,那时候谁信!直到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治好了老夫!老夫对这位王大夫可是感激不尽啊!”

温念谢过了这掌柜,便有些无精打采了起来。

双青知晓她内心失落,便指了指那出成衣铺。

“不然夫人去那处瞧瞧?”

“也罢,我们去四处看看吧。”

温念踏出那药铺的门槛时,便瞧见一名女子晕倒在地。

“哎呀,去去去,这可真晦气!”哪掌柜瞧见便有些着急地出门喊道。

那女子这一幅打扮并不像通州人,额点朱砂是东巫那的习俗,也许掌柜觉得这女子是东巫人的缘故,对她态度有些不好。

他这可不是什么医馆,晕倒在他这药铺门前可真晦气!

明明这生意都难做了,还顾得上这街边的流浪女子?

温念弯腰探了谈这女子的鼻息,发现这只是外头有些热了。

她给双青使了一个眼色,双青便给了那掌柜了些碎银。

那掌柜得了银子,便有些自讨无趣。

“也罢,你将人扶到我铺子里歇息吧,别影响我生意便成!”

说着便骂骂咧咧地走进铺子里头。

温念和双青合力将这女子扶入铺子中,喂了那女子些水。

奇怪,她这东巫女子为何孤身一人进到通州?

这时侯门外传来异响,“快,快去铺子里搜!务必要把侧妃找回!”

说罢这药铺便被几日闯入了进来,吓的那药铺的掌柜抱头蹲下。

“兵爷,兵爷放过我吧!”

倒是双青和温念两个女子都挡在身前。

那些侍卫倒是眼尖,一眼便瞧见了昏迷在那椅上的冬青。

“快!侧妃在那,快将她送回府上!”

说罢就要上手将那女子绑起。

温念掩了掩身后的女子,目光锐利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当街强抢民女!”

那为首高高的侍卫一眼便瞧见了温念和身后的双青,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府上的事情!”

她有些不悦,那女子似乎喝了些水,有些缓和了过来,她紧紧地拉着温念的手小声地说道

“不要,我不要回去……”

温念见状,这通州当街强抢民女,这到底有没有王法了!

怒道“你们在通州是无法无天了吗!当街道如此嚣张,就不怕律法吗?”

那掌柜听到温念这番话后吓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姑娘可真大胆啊。

这架势一看就是熹王府里横行霸道的侍卫!

她不怕把自己小命和清白都搭进去,他这铺子开的好好的,也怕被殃及池鱼!

便好心开口劝说道“姑娘!姑娘!别多管闲事了,不要惹怒熹王的人!”

那几个侍卫见她生的不像外乡人,又好多管闲事,便齐齐上前将她压着,嘴里污言秽语道

“律法?你这外乡人是不知,我们熹王就是通州的律法!”

这熹王在这通州竟然如此横行霸道!就连底下的侍卫都如此肆无忌惮!

那些侍卫说着便有些不安分地上手要摸温念。

温念将在客栈里取的胡椒粉狠狠地往那几人脸上一撒,那胡椒粉呛人,让那些侍卫糊了眼睛。

“呸,呸呸!你们这几个丑娘们可真是好手段!”

双青便猛地将那几人一推,那些侍卫有些被激怒了,便笑道

“哟,你们还真是爆脾气!

那些侍卫已经全然被温念激怒,便拿起短刀大喝!

“既然你们拦着我们将侧妃绑回府中,那我们便也一同将你绑走!”

那几个侍卫都是熹王府里精挑细选的打手,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们被这一扣,便使不上力来。

双青有些焦急地说道“夫人……夫人……”

这丫头也是个精明的,她让温念说出自己的身份护着自己。

温念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行!

若是暴露出身份,那熹王若是知晓姜知许奉朝堂的意来通州,那熹王变会多加在此事掩盖。

那这芙珠一事,岂不是很难查得一个水落石出!

说着,温念连从袖子中翻尖锐的利器想要反抗,一个棒子从她脑袋砸来,

她感到眼冒金星,被打昏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重活第二世,人人都要我的命,如果此次得救,她定要在武功上多下功夫!

楚霄心中惦记自己家主子的头疾,瞧见有摊子卖这薄荷,说是治头疾有大用处,又瞧见王妃和丫鬟走到了药铺里,便没有太注意。

他这一走神,便瞧见自己王妃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一行三人被齐齐塞入马车。

楚霄眼尖,瞧见那马车上低调的暗纹有着“熹”字。

“不好!”

他将那薄荷叶放下,拔腿便追上那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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