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了点头，背着双手，一脚踩进去大地之中。
“你确定那个小娃娃还能有未来吗？”
我并没有去回答林佑佳的话，只是咧嘴笑了笑。
“或许不能吧，但是现在得说能，要不然我们指甲钳所做的一切都得白费。为了老人，也为了那个孩子。”
到了楼下，方证已经差不多把事情收拾好了。
现在我们需要面对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明确的看到了，就是这小孩儿杀的人。
但是这孩子不过是八九岁的模样。
若是没有外力的加持，他怎么可能徒手杀掉两个成年人。
更何况，这两个成年人，还是他的爸爸妈妈？
可是，若是告诉他们，小孩儿这么做，只是被鬼物控制了。
这么说出去，谁又能相信？
两边都很难办，方证已经愁白了头发。
“等我回去之后，我会和他们商量商量。毕竟这孩子才八九岁，并不能构成刑事责任。”
林佑佳怜爱的抚摸着这个孩子，眼眸里都是心疼。
“我上一次来的时候，看到他一个一个人蹲在楼梯拐角哭，就觉得有点心疼。我答应他，要让他看到希望的，可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希望。”
方证无奈的叹息一声，再三向我确认，究竟是不是鬼物所为。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是看不到鬼物的。
他们对于鬼物的感知，仅仅停留在某些奇怪的事情上。
至于说他们为什么相信我说的话。
自然就是因为我背后的李老太太。
若没有她老人家的金字招牌，我就算说破口舌，也屁用没有。
不过现在，就算有他老人家的金字招牌。
事情，也不好办了。
我带着方证去看了看老人的尸体。
方证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等到我们分别的时候。
他又问了我一句。
“等到这个孩子醒来之后，他还记得这件事情吗？”
这件事情林佑佳比较清楚。
林佑佳只是摇了摇头。
“并不会，他不会记得他杀人的事情。从老人开始控制他，他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方证点了点头，开着警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这一栋公寓楼前，只剩下我和林佑佳。
“你怎么会来这。”
林佑佳俏脸有些怒意，很明显，她现在是把这件事情的，一部分原因，责怪在我身上了。
“嗯，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忧心忡忡，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现在知道了，满意了吗？”
我没有怒意吗？我也有怒意，但是我不能发怒，对于生气这件事情，有时候一个人就够了。千万不能有第二个人。
要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就算我不来有一天老人见到了这小孩儿的父母，也会动手。到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况。”
林佑佳皱褶眉头，明显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怎么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余地，让你道个歉，难道就这么难吗？若不是你，这件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