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事传入吴浪耳中的时候。
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毕竟这特么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不相信使用制造液制造出来的人会想出这么脑残的名字。
当然作为一个长在新华国的三有青年,肯定得明白一个道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他不会去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脑残。
但是好坏之分,他需要亲自去验证。
于是!
吴浪在避难所来了一次微服私访,乔装打扮一番后在未引起避难所人注意的情况下成功靠近了吴仁黄的身边。
毕竟谁也想不到吴浪会在自己避难所内玩角色扮演。
至于吴仁黄也果然不负众望,趁着休息的间隙,再次提出一头牛就开始吹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在吹牛,可是架不住刚被制造出来的100人还处于对外面世界懵懂摸索适应的阶段,而吴仁黄吹牛中夹杂着对外面世界的描述,正中他们内心的痒点。
所以每次吴仁黄趁着空隙时分吹牛的时候,总有一大批人围在他四周充当忠实观众。
也正是因为周围人的捧场,让吴仁黄每次吹牛都兴致高涨,说话那是抑扬顿挫,口若悬河,各种形容词那是顺手拈来,甚至还引经据典,制造悬疑
一场牛吹下来,有开头,有结尾,更有接连起伏的高潮,让周围的人就像听了一场评书一样,酣畅淋漓让人忍不住想拍案叫好。
而每次吹牛,吴仁黄都绕不开仅凭一己之力挑动使徒教脆弱神经的光辉事迹。
毕竟从制造出来到现在为止,这是他仅有的一次,碾压吴天,甚至碾压吴浪的高光时刻,在他看来,就是吹一辈子都不够。
现在他吹,等以后他后辈出生后,他要把自己的事迹传承下去,让后辈继续吹。
当吴仁黄吹到使徒教的队伍被他气得闯入大哥提前布置好的埋伏圈,然后被如秋风扫落叶般收拾掉时,他便说出了那句让他至今都后悔不已的言论。
“以自己当时的表现,完全配的上吴金鸡百花金像金马戛纳柏林威尼斯奥斯卡仁影帝黄,简称吴影帝这个名字”
吴浪听到这里,只能送他三个字。
“好家伙!”
是!他承认自己在起名字的时候有那么一丢丢不走心。
可是特么这么多人让他起,还全部都得姓吴,他能怎么办?
那是他手捧着新华字典一个个翻出来的好嘛!
再说他就是起得再不好,也比那什么吴金鸡百花金像金马戛纳柏林威尼斯奥斯卡仁影帝黄要好听百倍不止。
吴仁黄是觉得自己可以飘了还是觉得他提不动刀了。
是什么让他产生自己可以左右自己名字的错觉,这个吴浪无从得知,当然此时他也不想知道。
他现在只知道吴仁黄想要改名字这件事情是确有其事就对了。
确认了事情真伪后,吴浪直接一个手掌拍在了吴仁黄的肩膀上。
“别闹!”
此时他说的正兴起,被人突然拍了一下,吴仁黄也没在意,抖动了一下肩膀,继续着他的演讲。
看见这一幕,吴浪笑了。
笑得很开心。
只不过当他把身上的伪装去掉之后,整个区域温度瞬间被拉成了零下。
刚才还在喝彩的人看见吴仁黄身后的吴浪,直接僵在了原地,甚至因为吴浪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喝彩声,掌声忽然停下,沉浸在被追捧感觉中的吴仁黄,此刻并未察觉即将大祸临头的危险,甚至还停下问了一句:“掌声怎么停下了?难道我说得不好?”
“不应该啊!这段时间自己口才经过锻炼都快赶上外交官的水平了”
暗自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