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旭尧在叶曦月的宫中,那时候忽然闻到一阵异香,紧接着就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就在这个不知道哪里的地牢里,被人一通严刑拷打,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直接打得痛晕过去,直到现在醒来。
他就被锁链绑着双手吊在了墙上,双手全被磨破了皮,鲜血顺着手腕流下。
身上也血肉淋漓,破碎的衣服,上面烫了一个又一个烙印,刻骨的鞭痕,血肉全都倒翻着,鲜血流了一地。
祁墨殇端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漠地看着,手中端着一杯茶,浅浅抿了一口。
“大皇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祁旭尧恍惚中抬头,看到祁墨殇那张脸的时候还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眼前阵阵发昏,后面又听到祁墨殇说了一句话,但没听清,就再次晕了过去。
“大皇兄,本王劝你,还是乖乖将玉玺交出来,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
“给本王把人弄醒!”
“是,王爷!”
边上侍卫早就将盐水准备好了,当头就泼在了祁旭尧身上,直接将人泼醒了。
侍卫一把抓着祁旭尧凌乱的长发,逼迫他抬起脸。
“说吧,玉玺在哪里!”
祁旭尧浑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的,他脸上煞白,表情痛到扭曲,染火的双眸怒视着祁墨殇,一言不发。
看着这样的祁旭尧,祁墨殇冷笑一声,“继续。”
边上侍卫会意,手上带着倒刺的长鞭挥舞着,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响着,祁旭尧身上瞬间便皮开肉绽,渗出越来越多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祁旭尧脸上越发的白,紧咬着唇,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
哪怕遍体鳞伤,他也不可能在祁墨殇面前示弱。
祁墨殇睨着他,眼中划过一道寒芒,冷得彻骨,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就这点本事?”
玉玺他势在必得,就算祁旭尧的骨头再硬,他也要想办法一根根敲碎了,直到他开口为止。
边上侍卫被冷呵一声,神情猛地一变,他走到一旁,拿起一个被炭火烤得通红的烙铁,回身走到祁旭尧面前。
“大皇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免得再受这些皮外之苦。”
祁旭尧额头上冷汗直冒,身上的伤口不断地渗出血来,他唇边却勾着一抹冷笑,睁眸看着祁墨殇,眼中全是讽刺。
“祁墨殇,竟然是你,什么玉玺,本宫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知道,玉玺是你这个狗杂种能碰的吗?难道你想夺得玉玺,然后登上帝位,做梦!”
“继续!”
祁墨殇冷冷落下两个字,边上侍卫手中的烙铁瞬间便按在了祁旭尧染血的胸膛上。
祁旭尧痛得猛然发出一声难耐的惨叫,但也只有一声,他就生生忍住了。
“嗤嗤”的皮肉烤焦声传来,落入耳中顿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旭尧双手紧握,掌心一片血渍,鲜血滴落,他痛得几乎抽搐,却始终不愿服软。
“继续拷问,别让他死了!”
“是,王爷。”
惨叫声很快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响起,很急促的一声接着一声,黯哑又撕心裂肺。
祁旭尧整个人除了脸,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衣衫破烂不堪,甚至有些伤口都腐烂发脓了,看上去狰狞又恐怖。
一轮拷打过后,侍卫就将他双手吊在墙上,拉高了一些,脚尖堪堪点地,光是站着就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远离,脑袋耷拉着垂下,每当这个时候,侍卫就会一盆盐水猛地泼到他身上,然后他又被剧烈的疼痛痛醒,如此反复好几次,直到他彻底失去意识,无论怎么泼也再醒不过来他们才罢休。
而此时,祁墨殇就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之前故意在韩致知面前装受伤,就为了避过嫌疑,韩致知进宫肯定会碰到叶曦月和萧烈,只要他没有抓祁旭尧的时间和动机,那祁旭尧失踪,就找不到他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