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目漆黑，执拗，“白白，我不会放开你，哪怕，你真的不喜欢我，恨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恨着，心生生的疼，但是，恨着，也比不在意好吧。
许留白看着顾修这样，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伸出手放在顾修的面颊，轻轻的拂过他遮住眼角的发，看着顾修，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过涟漪的心，闪过几不可查的疼。
顾修抓住许留白放在自己面颊上的手，扯着笑：“白白，我们去刷牙。”
许留白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双目带着迷茫，有些难受。
亲自给许留白刷牙洗刷，抱起许留白，左手左脚铁链一晃响动。
许留白让顾修伺候着，适应了两天，很乖，很听话。
这一天，顾修似乎正常了许多，吃饭的时候，许留白可怜巴巴的看着顾修：“阿修，我手疼，脚踝也疼。”
顾修喂着他的动作一顿，面上的笑僵硬，却装作没有听见：“白白，张嘴。”
许留白：……
“阿修，我们需要谈一谈。”这样下去不行，顾修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的盯着顾修道。
顾修听着许留白的话，终于，脸上的笑意不见，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留白，“是不是不喜欢今天的饭菜，我去给你重做？”
说完，不等许留白回答，就要离开，许留白自然不可能让他离开，伸出手抓住顾修的手臂，上前两步，两只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
头埋在他的后背，声音有些沉闷：“阿修，我们能不能好好的。现在这样，我难受。”
顾修身体僵硬，听见许留白话，笑出声来，转过身，抓住他的手，看着他，一双眼睛明明在笑，却染上水光：“白白啊，你难受？那你知不知道，”拽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我这里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