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只是挥挥手：“你们俩都下去吧。”
“是。”
在她们俩人出去后，许留白看着陈飞：“我之前不习惯了，你习惯了没必要自己动手的。”
陈飞自然没有错过许留白玩味的目光，听似真挚，实则隐含调侃的语气，道：“我也不经常让人布菜。”
许留白笑而不语，陈飞也没有再解释，信不信都无所谓，本就不是重要的事，更不是重要的人。
许留白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陈飞也没有客气，不过身体羸弱，只是吃了几口喝了点水就放下筷子。
许留白继续吃着，吃饱喝足，揉着肚子，单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自己面颊，歪着脑袋看着陈飞：“嗝，你挺能忍的。”
陈飞面上的笑没有下去过，“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
许留白翻了个白眼，赤裸裸的嫌弃出声：“你现在顶多就二十岁出头，还几十年…啧。”
陈飞：感觉被冒犯了。
“嗯，二十一。”
“哦。”许留白。
陈飞不想说话了，还是直接进行主题：“你和她见过了吧？”
“你猜？”
陈飞：“……”
总觉得和他多说点话早晚会死！捂住胸口，喉咙也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