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墨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像一头野兽,疯狂撕扯着猎物,眸子猩红,没有理智。
晃晃悠悠之间,他的脑袋越发昏沉,面前的场景开始切换模糊,睁眼间他看到了一张熟悉且映入骨髓的面庞。
江深手里拿着大棍棒,一脸慈父笑容。
“亲爱的,醒了呀~”
靳司墨如梦初醒,却动弹不得,他手脚都被束缚得深,根本就无法动弹。
“阿深,你怎么……”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场景,当即他的脸就吓白了。
原来那梦并不是虚幻,他真的变成野兽了。
看着江深似笑非笑的神情,靳司墨知道,自己这茬没办法过去了,然后看着江深掂量着那手中的大棍棒,靳司墨突然觉得虚。
“阿深,我错了。”
认错那就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江深不吃这一套,他看着被绑在议事厅上的靳司墨,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你错了,但是我要是就这么原谅你,显得我太宽宏大度了,要不……”
江深掂量手中的棍子,极力忽视身上的疼痛,低声道:“我狠狠打你一顿,让你几天下不了地怎么样?”
说完,江深摇了摇头,“不行,这样显得我太小肚鸡肠了,嗯……我想到了。”
“这个议事厅嘛!环境不错,你呢,也挺喜欢绑人的,那我也不能让你难受不是,你就这样躺这,三天,不行,五天,也不行,十天,这个好像差不多,不过是不是也……”
江深低头认真想着的时候,靳司墨就已经挣脱了束缚,来到了江深面前,看着江深认真思考的模样,靳司墨轻轻笑了笑。
“阿深,要不我给你想一个法子,就……”
靳司墨说话间手就要环上江深的腰,江深一巴掌给拍开了,“谁准你下来的,回去好好躺着,不然你这一辈子就别想我原谅你了。”
还想得寸进尺,惯的是不是。
靳司墨低头看着自己红了的手背,委屈巴巴地看着江深,“疼。”
江深扭头不看他,“现在,立刻,回去,给我好好躺着。”
那个时候他可是清晰感受过这议事厅的长桌,靳司墨不得也要好好体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