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目前这种敏-感的形势,没有人敢当出头鸟,出声质疑云倾的转变。
云倾落落大方地站在办公室里,视线掠过一群表情各异的人,对着杨铭微微一笑,“谢谢杨老师。”
杨铭眉眼笑的更开了,“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不过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她纤细的手指指着医学系那几位老师,“这几位老师坚决认定你品德败坏,自己作弊,还冤枉你们医学系的优等生作弊,对于这件事情,云倾同学,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云倾清冷的目光落在医学系一群领导身上,眼底似乎笼罩着霜痕,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作弊的罪名,更没有污蔑云千柔作弊,是医学系上下,从教导主任,到考场的监考老师,班主任,整个十班的学生,不分青红皂白,连查证的机会都不给我,单方面将作弊的污名硬按到我头上的。”
当初的云倾,即便被整个校园的人讥诮,漫骂,受尽了委屈和屈辱,都自始至终没有认下这两份罪名。
听到云倾铿锵有力的话,办公室里陡然静了静。
没人料到,云倾竟然敢当众毫不留情地指责当初参与过这件事情的所有人,一点儿面子都没给这些人留。
“怎么说话的你?身为一个大学生,你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吗?”医学系的教导主任脸色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