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陆承的眼神,多出了一丝怨恨。
“你永远都是这样,”陆承失望又冷漠地看着她,“明明是你们一家人,抢走了云倾的一切,到头来,你却如此理直气壮地,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所不用极其的虐待她,伤害她”
“云千柔,你凭什么?!”
这一句质问,好似犀利一把刀,深深地戳进云千柔的心脏里。
云千柔苍白的面孔几乎扭曲,“明明是云倾对不起我,她她”
她嘴巴动了好几下,喉咙里却仿佛塞了一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只是睁大眼睛,怨恨地瞪着陆承。
陆承捏着云千柔下巴的手,不住地用力,“就因为云倾没有按照之前十几年那样,成为你云千柔手上的玩具,任由你摆布,伤害所以你就理所应当地认为,是云倾对不起你了吗?”
云千柔想要大声嘶喊着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陆承冷笑,“你们害死了云倾的母亲,霸占云倾的家,抢走了属于云倾的一切,恶毒地伤害了云倾十几年被她报复,不是罪有应得?”
“云千柔,你究竟哪里来的脸,指控云倾是杀人犯?!”
“害死你父亲和你母亲的人,不是你自己嘛?”
云千柔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个男人,就连骨头缝里都在透着寒气。
过去十几年,陆承从来都是她刺伤云倾的刀。
云千柔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这把刀会落在她自己身上。
陆承在为了云倾,指责她恶毒,不要脸
云千柔大概是真的疯了,又或者是感觉到了伤心,哭着笑出了声,“对我来说,云倾活着,就是不对!”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为什么没有早早地弄死那个贱人,放任她多活了这么多年!”
“我应该在那个贱人很小的时候,就让她凄惨无比地死去!”
陆承厌恶地看着她,“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