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灵阁，二楼。
孟婆婆一脸温和地看着司九凰。
“九姑娘这次来，是想学中级阵法？”
司九凰坦然点头又摇头，“孟婆婆，我这次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将中级和高级阵法一并领悟。”
孟婆婆一愣之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九姑娘可知，高级阵法之后，还有天阶、仙阶和神级阵法之分？”
司九凰眨了眨眼，一脸懵懂的摇头。
她脑中虽然有阵法的些许记忆，但这么详细的，她的确不知。
“九姑娘，初级阵法你已经领悟了，相信你也知道，初级阵法的作用并不大，而中级阵法呢，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中级阵法师布下的中级大阵，大可以威胁到不死境的尊者。”
孟婆婆说完，抬眸看了司九凰一眼。
司九凰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惊讶，就像她早已知道一般。
“至于高级阵法师布下的高级阵法，足可以击杀永恒境的尊者。”
孟婆婆慢悠悠地说完，含笑看着司九凰。
司九凰的面色依然没有波动。
但心底却泛了一丝涟漪。
据她所知，天行大陆的排名，修为最高就是达到永恒境大圆满。
到了永恒境大圆满境后，相当于不死之身了。
可现在孟婆婆却告诉她，高级阵法师所布下的高级阵法，能将永恒境大圆满的尊者击杀！
她知道阵法师厉害，却没有想到，竟然厉害到这样！
“九姑娘，你想知道天阶、仙阶和神级阵法，又能对付什么样的强者吗？”
孟婆婆含笑问她。
司九凰点头。
其实她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只是并不确定罢了。
孟婆婆微微一笑，脸上浮出一个甚是怀念的笑容。
“天阶阵法，足以对付这世间不容的魑魅魍魉，而仙阶阵法，则用来牵制三界六道的不法之徒，至于神阶阵法——”
孟婆婆说到这里，一双看不出年龄的双眸，意味深长地看向司九凰。
司九凰明亮的双眸看着她，眼中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孟婆婆心中长叹一口气，慢悠悠地道：“九姑娘，这神级阵法，老婆子我希望，永世，再也不要出现了！”
再也不要出现？
也就是说，神级阵法曾经现过世？
司九凰心头一动，抬眸看向孟婆婆，很是笃定地道：“孟婆婆，我曾听闻，万年以前，有位人皇曾和魔皇大战，祭了诛天阵法，她所用的诛天阵法，是不是就是神级阵法？”
孟婆婆一愣，探究地看着她。
半晌，孟婆婆才收回眼神。
看来——九姑娘自个心中或许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因为还差三魄未归本体，所以九姑娘还没能完全将前尘往事尽数想起。
她轻轻点头。
“九姑娘说的没错，万年前那一役，人皇所用的诛天阵，的确就是神级阵法。”
孟婆婆幽幽说完，思绪就此飘开。
那一役，九幽地府魂魄为患，即便她已经是阴间使者，那惨状，亦是让她都忍不住心头大憾！
更别提，那一役后，九重天因此而受的损伤！
这天地间，也就她——敢祭出诛天阵了！
“我知道了，孟婆婆，你带我去学中级阵法吧。”
司九凰轻轻点头，起了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