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吕宋的士兵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艾丽斯的叔叔乔治想袭击国王呢,在后面举着刀枪就追。
眼看乔治要遭毒手,艾丽斯神速地拔出手枪,朝着他身后举刀的士兵就是一枪,那士兵的眉心中枪,当即倒地。另一个看到同伙的惨状,吓得扔了刀就跑,算是捡了一条命。
陈豪用当地的土语高喊:“这是大明皇妃的叔叔,谁敢造次!”
吕宋国王的脸色唰地就变成灰色,真实面如灰土,扎煞着双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艾丽斯飞奔下去,魏不群一挥手,一队大明士兵呼啦一下把乔治和艾丽斯保护起来,那几个追赶乔治的吕宋士兵被他们三拳两脚就给收拾的服服贴贴,那几个士兵嗷嗷怪叫,显然是在求饶。剩余的在场吕宋士兵也被大明军队围了起来,火枪弩箭和超长杆的长矛吓得他们举着手瑟瑟发抖。
钟离跟过来,艾丽斯和乔治紧紧相拥,喜极而泣,艾丽斯哭的像个孩子。
乔治说:“当年那天晚上遇到大风暴,他几个水手甲板上被卷到了海里,当时巨浪滔天,他们好不容易抱住了一根折断的半截桅杆,被洋流卷着一路飘到了吕宋岛岸边,被当地的巡逻士兵发现,就把他们抓了起来,让他们在码头干苦力,他们试图逃走,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他远远的看到了艾丽斯和珍珠,确信就是她们,于是,才趁着看守不注意,跑了过来。”
艾丽斯高兴地说:“谢谢上帝,谢谢上帝,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叔叔了呢,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咱们终于又团聚了。我和珍珠很好,哦,对了,叔叔,我们现在是大明皇帝的皇妃,你不用害怕了,没有谁再敢欺负你了。”
这时,乔治对艾丽斯说:“艾丽斯,还有三个水手,也被囚禁在码头上干苦力,救救他们!”
不等艾丽斯说话,钟离对魏不群说:“去,把所有的苦力统统解救出来,敢有阻挡者,就地消灭!”
魏不群就等着这句话呢,一招手,从几艘大船上呼啦啦又下来几百士兵,直扑不远处的苦力群体,那些个看守们,哪里还敢阻挡,就是动作慢一点,也被大明士兵打得哭爹喊娘。
他们中间有一个大块头,一脸的横肉,想必是个狠角色,还想挡横儿,被一个大明的排长一记又快又狠的鞭腿踢中下巴,那家伙直接被踹飞起来,脑袋撞在身后的墙上,当时就一命呜呼。
一招要命,谁还敢不开眼。开玩笑啊,钟离的这些士兵不说是百里挑一,那也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猛士之中好中选优拔出来的,随便拉出一个都可以以一当十,一个班的战斗力就可以顶上这些乌合之众二三百人的战斗力。
拿一个标配的班来说,十个人,十把八连发的弩弓,箭无虚发,就是八十支箭,十杆火枪,不说后续装药,单就是第一次开枪,一排扫出去,近距离打伤几十个没问题,摆出鸳鸯阵法攻击,对付这些土顽那简直是砍瓜切菜一般。
因此,虽说钟离此次的人数远不如三宝太监,但是单就战斗力来说,是他当年的数倍,不可同日而语。
所有的苦力都被解救到钟离面前的小广场上,三个和乔治一块逃生的水手被救了出来。
三个人朝着艾丽斯和珍珠鞠躬致谢,他们和乔治抱头痛哭。
吕宋国王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他大概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大明士兵简直就是虎狼之师,他的那点武装力量直接就是当人家的下酒菜都不开胃。
钟离喊过吕宋国王来,开始给他训话:“尔等番邦小国,居然敢囚禁大明的皇亲国戚做苦力,该当何罪?”
吕宋国王扑通跪倒说:“都是误会,那些士兵们胡乱抓人当苦力,小王委实不知道实情,小王愿意给予赔偿,把那些士兵给予处罚。”
钟离说:“抓来的苦力难道你也不知情吗?人身自由懂不懂,为什么还要把一些遇到海难的逃生者当成奴隶来对待?简直是顽冥不化。给你一年的时间,先派官员到大明学习大明的制度,回来改良你们的状况,再如此野蛮愚昧,可别怪朕到时候替你出手!即刻起,所有苦力全部释放!”
吕宋国王连连点头。
钟离又说:“尔等听着,早年大明海禁,一些百姓为谋生漂洋过海来此生活,现在大明早就开了海禁,所有违反海禁的子民均不在追究违反海禁一事,仍是我大明子民,既来之则安之,谁敢欺负他们,就是欺负大明,谁敢排斥灭绝他们,就是和大明开战。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吕宋国王和那些大臣们都连连磕头说不敢。
钟离说:“陈豪听命,要约束华夏人遵守当地法度,要文武并举,提高自保能力,有事情及时向朕禀报,向基地求助!”
陈豪腰杆子一挺,声音洪亮的说:“陈豪遵命,吾皇万岁万万岁!”围观的华夏子民这次兴奋了,他们也不用担心大明追究海禁的事儿了,而且有大明撑腰,他们也不用惧怕当地的欺负了。
陈豪那可是趁热打铁顺杆儿爬的主儿,要不然也不会当上头头,自然有他的本领,他高声对华夏人群喊:“各位听着,大明皇帝陛下,封我为吕宋华夏人协会会长,官秩四品,统领华夏人事宜,回去之后,你们有男丁的青壮,每家出一名,组成一支维护华夏人权益的青壮队伍,这不是军队,也不是要对抗当地官府,而是我们加强武术锻炼,弘扬华夏功夫的一个业余爱好队伍,恭请大明皇帝给我们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