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知道我秘方的?见鬼了!
赫连越看着她那副傻掉了的样子,兀自压下心底的笑意,面上一派稀疏平常的淡定模样,只道,
“朕尝过世间美食,这烤鸡里的乾坤一尝便知。”
司玲珑呵呵,“不愧是皇上,是臣妾班门弄斧了。”
你……还说你不是狗鼻子!
赫连越!!
这女人没完了是吧?!
烦了,还是把人掐死得了。
赫连越兀自憋着火气,那边司玲珑又不紧不慢给面前的烤鸡翻了个面,而后似是不经意般的开口,“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置祁贵人?”
定山公一案不日便会了结,牢里的祁贵人和祁家人也该有个结果了。
赫连越闻声只睨她一眼,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行刺,是死罪。”
司玲珑虽然猜到这个结果,但心里还是难免唏嘘。
说到底,祁贵人也只是个被人利用的可怜人。
可惜,这里终究是皇权至上的世界。
不可能有行凶未遂而轻判的可能。
司玲珑只问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纠结,祁贵人虽然可怜,但她也不是圣人,就连她也没法真的对一个曾经想要杀了自己的人释怀,自然也没法要求皇上做到。
只是提起祁贵人,司玲珑又忍不住问起那天,
“皇上是如何知道祁贵人就是那行刺的幕后之人的?”
司玲珑记得很清楚,那天自己什么都没说呢,赫连越就已经知道了祁贵人就是那行刺的幕后之人。
可……
里,赫连越明明是直到厉王世子揭穿后才得知真相。
那么那天,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司玲珑一双杏眸中带着点点的探究,赫连越缓缓扭头,望向她的眼底,凤眸宛如深湖,沉淀了所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