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老!”
严克简满面笑意的走了进来。
秦臻面色如常的微微一笑,朝着严克简客气道:
“也不知是哪阵风,居然将严护法这等贵客吹来,真叫陋室生辉!”
“秦师妹这是在点师兄来的少啊,以后是要走动走动,否则这同门情谊都生份了。”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便互相谦让着坐下。
“不知道师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在莫问装扮的仆人送上两杯香茗之后,秦臻开门见山问起了严克简的来意。
“呵呵,师妹快人快语,我这个做师兄的倒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了。”
严克简的脸上收起了笑意,换了一副肃穆的神色:
“师兄此番前来,是奉了掌教的旨意,想请师妹去掌教洞府一叙!”
秦臻闻言,心中暗道果然。
“全数被莫问猜中了。”
她当做不知发生了何事,追问道:
“却不知掌门唤我过去所为何事?除了师妹之外,掌门可曾招呼其他人过去?”
严克简闻言眉头皱了皱道:
“照理说,师兄我不该朝你说这些,但来的路上,我想着你应有此一问,把话说开,对你未必不是好事。”
说罢,严克简斟酌道:
“掌教师叔中了莫问那臭小子一剑之后,身体江河日下,本就所剩无几的寿元更是夭折了不少。”
“你我都是明眼人,今日也看到了。”
“今日唤你去,乃是想要让你那宝贝徒儿为宗门出一份力。”
秦臻装起了糊涂:
“师兄说笑了,师妹的徒儿但凡能给掌教治病疗伤的,师兄只管请去就好,何须找师妹来商议。”
望着秦臻那一副好似浑然不知的模样,严克简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晓。
他眉头一皱道:
“师妹,非要师兄我挑明了吗?”
“掌教要的,是你那位衣钵传人,身怀元阳之体的韩雪苼!”
“啊呀!”
秦臻一副惊慌的模样,讶然出声道:
“师兄如何说的这般玩笑话?”
“我那徒儿叛离了师门,早便不知道天涯海角何处去了,现在又如何能寻得着?”
严克简并不信秦臻的话,只道秦臻是在托词:
“师妹,那韩雪苼当真不在你手中?”
言语之间,带着质疑。
他用手敲了敲一旁的茶几,当当作响:
“这都什么危机关头了,师妹如何还这般没有大义?”
“我们都知晓师妹你想看到韩雪苼将你的月华长明功修炼大成,了了你平生的夙愿。”
“但是现在外有强敌,今天我在场面上说的话不过是安定人心之举,若是掌教的伤势好不了,届时你我都难逃一劫!”
秦臻瞪大了眼睛,争辩道:
“师兄,师妹我确实不知道韩雪苼的下落!”
“天地可鉴!”
严克简见秦臻还是一口咬死,苦笑道:
“师妹啊,那韩雪苼可是先天元阳之体,这等资质,你说将她放走了,说出去,谁能相信?”
“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元阳之体!”
“这些话平日里自己说说便好,如何对着师兄也不肯说一句真话?”
见严克简死活不信,秦臻亦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