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抱住了他，“四哥，我们先带姐姐回去吧。”
马家看到纪家要把人带走，马上辞了，老马制止了：“纪队长，您的女儿做了道德败坏的事。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纪书兴吼道：“谁敢拦着，我要谁的命！”
至少他是个队长，但他的尊严还在。马家的人听了他的吼声，不禁蔫了下来。
“我像花一样的女儿嫁给了你的家。如果你不懂得珍惜，你还敢这样虐待她。如果我拿不回户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谁……谁虐待她？是她不遵守女人的道德，勾引男人。”
“你没有虐待姐姐，她是怎么受伤的？”纪飞云一脸冷漠，“由你来决定她是否道德败坏。我们会找到答案。不要依赖太多的人，我们哑巴吃黄连，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会看到！”
“现在谁欺负谁？”高兰香的手掌抓了十几只耳朵。吴三唤肿得像猪头一样，不敢再骂人：“不要太骗人了。你女儿偷人搞破鞋，还敢打我们。你等着……我们……我们得报警！”
“快点，我们等着。”马家还想报警，纪飞云迫不及待，“让警察好好看看。为什么我姐姐全身都伤了，还要被迫跳进河里？”
显然，他是一个小屁孩，但他散发出一种与他的年龄不同的冷气息。胡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让他们把他带走。
马家很安静。许多邻居探出头来观看这一激动人心的场面，但他们通常不受欢迎。他们在村子里名声不好。再说，纪家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一时谁也不敢替他们说话了。
纪飞霜被扶上三轮车，迅速离开。
柿子都是捡着软的捏。纪家一走，吴三唤马上又喊又骂，想挽回面子。
马建设鼻子流着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纪飞霜离开的方向。愤怒和内疚交织在一起，偷偷看着胡佳。
胡生气地瞪着他，闭上了嘴。
一路上，纪飞霜显得很迟钝。不管高兰香问什么，她都不开口。
高兰香看着她的胳膊。到处都是蓝色和紫色，还有许多伤疤。
就连纪书兴也转过头来，默默地擦着眼泪。